鬆青比較客氣:“好不容易放假,想到處走走。”

大劍就犀利多了:“沒,主......老板太窮,不好意思找他要錢,我們打算自己動手。”

謝冠澤:“自己動手?”

謝大王這時眉眼一動,朝前排女乘客過道另一邊的兩個戴帽子的黑衣男人看了過去,微微皺了皺眉。

謝冠澤被謝大王用手肘頂了頂,提醒著往那邊看過去,正好看到黑衣男人從鴨舌帽下抬頭偷偷瞅著大劍的眼神。

視線觸碰,黑衣男人迅速收回眼神,警惕地再也沒看過來。

謝冠澤覺得哪裏不太對勁,這傍晚時分本就光線昏暗,車廂裏還沒開燈,為什麼還要戴著鴨舌帽,還特意把帽子壓得那麼低,從帽簷下偷看他們的眼神不太對勁。

這一幕也引起了兩隻警犬的注意,畢竟是經受過訓練的專業人士,參與過各種犯罪案件,五感敏銳,兩人同時壓低了聲音,說話都變成了對暗號一般。

“嘿嘿,就像以前那樣,重操舊業嘛。”大劍拿出一台二手機,翻出新聞給謝冠澤看,“你看,我們還上過新聞。”

謝冠澤看到上麵是表揚警犬在追蹤被懸賞的凶殺案嫌疑犯的過程中立下的大功,上麵的照片就是大劍這隻德牧。

“凶殺......厲害了......”

大劍美滋滋:“那是,我跟你講,那一票掙了不少,老板分了好多好東西......”

鬆青連連點頭:“雖然老板不在,不過做多了也就熟練了,咱們自己也能行。”

謝冠澤感慨:“你們這行風險大,一不小心就沒命了。”對於警犬,他是真心佩服。

大劍挺起胸膛,驕傲地撩開衣袖,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疤:“這是一次做人體器官販賣任......時受的傷,不過老板補償了我,那段日子過得跟神仙似的,老板對我可好了!”

鬆青沉穩道:“好歹你還活著,每次出任......幹活時,都有兄弟沒命了......不過做了這行就得承擔風險,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

白衣女聽著他們的隻言片語,有些被嚇到了,稍微一偷看,看到大劍胳膊上猙獰的傷疤,嚇得縮在座位上跟朋友竊竊私語,緊張的時不時看一下前方的道路,看自己到站沒。

出於對兩個黑衣男人的警惕,為了對身份保密,大劍他們聊天時都是用“老板”代替了“隊長”,“兄弟”代替了“隊友”,說到“出任務”都立刻改口,但是在其他人的耳朵裏,聽起來就變了味道。

尤其是大晚上的,鄉下公路的破舊客車上隻有兩個女孩子,其餘幾個男乘客看起來還不像好人。

謝冠澤聽到坐在外麵的白衣女乘客不斷地安慰朋友:“不會出事的,他說了會在那等我的,很快就到了。”

朋友吐槽道:“大晚上的還在郊外,你就不會覺得不對勁嗎?”

“沒事的,我提前查過那地方,很熱鬧的,不是什麼偏僻地方。”白衣女捧著臉滿臉幻想,“而且他說今晚有他的演出,特意邀請我來看他演出的!說不定在舞台上就跟我表白了!”

“而且我不是還帶了你嗎,你還會散打,他要是有問題就靠你了!”

朋友翻個白眼:“又當電燈泡又當保鏢,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謝冠澤摸摸鼻子,愛情使人盲目,遇到白衣女這樣的朋友,那個妹子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客車緩緩停下,司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