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妃還在努力回想,卻被褚老一聲驚喝打斷了。
就連李不凡也被嚇了一跳,他原本隻是震驚於左妃竟然還懂醫書,卻沒想到褚老的反應更加強烈。
隻見方才還一臉慈笑的褚老,正一隻手緊緊握住了左妃的手腕,語氣急切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麼,《顱鹵經》?!你看過《顱鹵經》?!”
左妃:我可憐的手腕,你們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抓我手腕啊……嗚嗚
也許是她的表情太痛苦,褚老反應過來就立馬鬆開了她,有些尷尬地說道:“老夫也是一時情急,小丫頭莫惱啊,你快說說,你在哪裏看見的《顱鹵經》?”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褚老的眼睛都是明亮的,李不凡心中詫異不已,褚老一生曆經滄桑早已處亂不驚,如今為何會聽到一本醫書的名字就激動成這樣?
左妃甩了甩接連受虐的手腕,回想著說道:“應該是我在觀音禪院的時候看的,我記得當時是放在藏經閣殘卷書架上的,那本書後幾頁是有些缺損了,不過並不影響閱讀,後麵都是腦部分解詳圖”
而且那些所謂的腦部分解詳圖,在左妃看來完全就是抽象藝術,簡簡單單幾根線條,還腦部詳圖?大腦要真長成這樣,那人類全不得成單細胞生物?!
但是後麵吐槽的話左妃沒敢說出口,顯然,眼前這位老爺爺對這本《顱鹵經》極為推崇。
“觀音禪院?”,褚老驚疑地問道,“你可確定?”,這本《顱鹵經》正是他祖父親筆撰寫的,他幼時也曾閱習過,確如這小丫頭所說,後麵乃是腦部分解圖。
沒想到幾番顛沛流離,這本醫書還能保存下來,褚老激動不已。
“確定”,左妃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幼時身體不好,家人就我送去觀音禪院靜養,我在那裏住了十年,看的書也都是藏經閣裏的”
事實上真正的左妃是絕對不會去看這些醫書的,這都是她穿越之後才開始惡補的,畢竟,身處這樣一個亂世之中,成為一名醫者,她能活下去的幾率更大。
李不凡默默地抽了抽嘴角,你那叫靜養嗎?明明就是出家為尼了。
“怎麼了?這本醫書是有什麼問題嗎?”,左妃想要以後跟著褚老繼續學醫,所以她決定,投其所好。
褚老要是喜歡這本醫書,她就要,把這本醫書搞到手。
“這本書乃是我祖父所著,我原本以為,早已消失無跡了,沒想到還在”,褚老有些惆悵地回道。
聞言左妃卻是雙眼一亮,“這可真是緣分,老爺爺你要是喜歡,我回去觀音禪院求了雲尼師太將這本醫書換出來可好?”
《顱鹵經》在觀音禪院中本就是殘卷,左妃想要的話,隨便拿本什麼藏經閣裏沒有的書就能將它換出來,這個並不難辦到。
褚老聽了她這話,笑得是合不攏嘴,“若果真是如此,老夫可當真是感激不盡了”
“老爺爺您跟我客氣什麼,我既然嫁進了李家,就是李家人,咱們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啊”
真是聽不下去了,李不凡一手握拳,掩在嘴邊假裝咳嗽了兩聲,終於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二公子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兒轉了啊”,褚老早就已經猜到左妃的身份了,但他還是很好奇,李不凡帶著夫人跑藥房來幹嘛來了?
左妃也是一臉的好奇,對啊,他急吼吼地帶她來這兒幹嘛呀?“你是哪裏不舒服嗎?”,左妃好奇地問道。
兩張好奇的臉看著他,李不凡不覺也有些尷尬,他思考了片刻說道:“我來看看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