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士奇:“嗚嗚……”
樓經行繼續問:“你爸出什麼事了?”
哈士奇:“嗷嗚……”
樓經行摸它頭:“說人話。”
哈士奇:“嗚嗷嗷!”
樓經行嘖了一聲,嫌棄的不行,他張臂抱住了狗,隻有這樣多少能緩解他的焦慮,勸說自己保持理智。
方槐來到寵物醫院,看到相擁的一人一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樓經行現在極度敏[gǎn],他發現了方槐的到來。
樓經行啞聲道:“有結果了?”
方槐嗯了一聲,想到自己查到的東西,他隱約明白於驛川的矛盾之處從何而來,也明白了樓經行為什麼製止他調查於驛川。
“於先生經過的地方是個舊城區,沒有監控,不過在一輛車的行車記錄儀中找到了錄像。”
樓經行看了錄像,有七八名混社會的或蹲或站,他們圍住兩個人,沒說幾句便開始動手,還動上了刀子。
這時,恰好有人誤入了混亂的區域,樓經行的心一下子吊緊。
錄像像素不高,又離事發現場有段距離,但當人出現在鏡頭中,樓經行一眼便認出是於驛川。
方槐想說什麼,終究沒能說出口,不論他告知的結果是什麼,樓總隻會看到他所看到的。
起初是哈士奇吸引了們的注意,經過樓經行和於驛川的訓教,它已經能做到出街不瞎跑、一喚就回,現在帶哈士奇出門都不用拴繩子的。
哈士奇在前麵帶路,打電話叫110和120的於驛川被發現了,那幫人顯而易見的都是狠角色,自然不會放過目擊者,於驛川像那兩名受害者一樣被圍住。
別的不說,於驛川的擒拿術還是拿的出手的,但雙拳難敵十四隻手,那幫人也被激出了血性。
當樓經行看到於驛川被人用刀劃傷臉的時候,眸光凝成不可化的堅冰,要是於驛川反應慢一點,傷的就是他最喜歡親吻的眼睛。
哈士奇不住的衝他們嚷叫,咬上要偷襲的一個男人,卻被狠狠摔在地上。
於驛川見勢不妙,將哈士奇抱過高高的牆頭,將它推到牆壁後麵便轉身就跑,他迎麵跑來,與鏡頭前的樓經行對上了眼神。
於驛川看見了路邊車裏沒關機的行車記錄儀,他張了張嘴,將身上的手機用力扔到牆對麵。
停頓的這會兒被追上,於驛川被死死堵在牆角,從樓經行的角度看不到他半點影子。
突然,那幫人仿佛看到鬼一樣驚恐的退開。
包圍圈中已然不見於驛川的身影。
錄像以那幫人被嚇跑為結局收尾。
“有第三個人看到這個錄像嗎?”樓經行問。
果然啊,方槐暗道一聲,樓總早知道了於先生的秘密。
方槐說:“沒有,車主淩晨才回來,事出緊急,我私自做決定購下了這份錄像。”
樓經行嗯了一聲,“這幫人查到了嗎?”
方槐道:“是混黑的,專幫人做些上不得台麵的事,每個人身上都背著案底。”
樓經行麵無表情,“既然是社會的渣滓,就該做好垃圾歸類。”
方槐頓了頓,“我會處理的,但他們並不像是受人指使。”
在他看來這應該是個意外,趙堂現在沒理由對於驛川出手。
樓經行淡淡道:“有區別嗎?”
方槐一愣,跟樓總這麼久,自然聽得出話外音。不論跟這夥人跟趙堂有沒有關係,趙堂都逃不掉。
僅僅處理掉這幫混黑的?
——不夠。
樓經行無處發泄的情緒沒有這麼簡單平息,
隻一幫人便能輕易破壞掉他和於驛川對美好未來的構想,那比他們更危險、更不擇手段的趙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