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上的都是最好的人,暗地裏也是鉚足了勁的,積麟這邊出了幾個將領,連太子傅淩霄都上去了。
傅淩霄的箭法是自小和林將軍學的,還真不是花架子,軍中除了一個全能的謝恪,也挑不出幾個比他更好的,比試場上發揮地也不錯,三箭齊發,箭箭射穿靶心,若無席丹王這個意外,他應該就是箭術第一了。
席丹王也是三箭齊發射穿靶心,看結果似乎比傅淩霄好不上多少,但是唯有一點不一樣,他射箭時候是蒙著眼睛的。
這一出之後,高下立判。
蠻族本就是馬背上的種族,箭術那是看家的本領。傅淩霄本來誌得意滿,這一遭下來,臉都黑了。
但除了箭法這一塊,其餘的方麵積麟還是占優勢的,幾天下來也是輸少勝多。
文試那邊,積麟風頭也沒少出。沈泱自不必多說,他算是全能,什麼都會,更重要是他現在作為刑部尚書的那個氣場,在一群文人裏麵□□勢上就壓人一頭,論道場上別人還沒說話就輸了半截,自是比不過他。
被清元帝小心培養著的傅燕然和傅衍希也一一上了場,傅衍希那已故的大學士外公以草書著名,他自小便學,已有幾分風骨,小小年紀在“字”這一場上也拔了頭籌,且這小孩看書多,是個不折不扣的書蟲,引經據典不再話下,論道場上成績也不錯。
傅燕然雖不像他一樣從小能受這樣係統的訓練,但他的培養方向有點像沈泱,什麼都有涉獵,看起來似乎參加的每一場成績都不拔尖,隻能算是中上,但他文試武試加起來也露了七八次麵,並不吸引別人的注意力,但是有心人了解過他的經曆便知道,在這樣短的時間裏能練成這樣,完全是從無到有,已算是很不容易了。
再給他一段時間,超過前麵的皇子也不是不可能。
傅容燁棋法不錯,險勝半子,拿了個第一回 來。就是傅容驪也有他自己的成績,他琢磨著解開了西域古國送來的九竅玲瓏鎖。
積麟作為主場,所有環節自然都是有準備的,現在這種成績,反正清元帝看著是越來越高興了。
這些比試有幾場還真的挺好玩的,甚至有一些還是開放觀賽的,號稱與民同樂,熱鬧還是熱鬧的,市井之間關於此事的討論也甚囂塵上。
席丹王最近也喜歡在城中四處逛逛,不少民眾已經認識他,有些好奇也有些懼怕。他在這好幾天的觀察下來,已把自己想要了解的一些東西摸了個底,但唯有一個人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昭王傅知玉。
文試這一塊席丹王看得有點心不在焉,一來他不懂這個,二來中原之地文化源遠流長,自來琴棋書畫這些事情他們就是比不過的,反正也沒什麼懸念。
但他也看地出來,上場的文臣也是有真才實學的,積麟的幾個皇子也不錯,但在市井裏逛了幾圈,他卻聽見了不同的聲音。
“若是昭王在,必然比這要風光許多。”
“這些人,還真沒幾個比得上昭王那時候驚才絕豔。”
“唉,天妒英才罷了……”
席丹王原來以為傅知玉隻是個出身尊貴的美人罷了,若說有哪裏特別的,那大概就是特別好看罷了,也難怪,謝恪喜歡的人,總不會隻有皮囊而已
但也沒想到,這位來頭不僅大,而且故事還多,仿佛是積麟所有讀書人心裏的白月光。
他打聽清楚傅知玉身上發生的種種事情之後,對他的興味就能濃了,特別是他隻不過去了幾次昭王府,連傅知玉的麵都沒見到,轉身就被謝恪揍了,坊間明明說昭王府內美妾如雲,還自小養著一個漂亮的男孩子,寶貝地很,就這樣謝恪還忍地下來,也是人間奇事了。
也許是旁觀者清的原因,席丹王不覺得傅知玉真的傻了,這人眼神清明,應該是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的那種人。
他還知道,昭王傅知玉到年紀了,清元帝想借著這次的聚會,給他找個合適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