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是我們想看到的。還是聽裴大人的,從長計議。”
蒼嘯天眼中怒意難抑,忽地伸手大力一拍,身旁的石桌應聲而裂。他不發一言,轉頭便走。
方婉瑜忙對裴湛藍道:“我去勸勸他。”說罷追著蒼嘯天而去。
小穆勸裴湛藍:“公子,你還是先休息吧。這麼多天了,你幾乎沒怎麼好好睡過…”
裴湛藍充耳未聞,緩緩道:“去趟將軍府,告訴燕將軍已知玉瓷下落。”小穆點點頭,裴湛藍☉
裴湛藍笑著看我貓兒一樣的慵懶態:“要不要睡一會?”
我搖搖頭,道:“你陪我說會話好麼?”
裴湛藍伸手握住我的手,柔聲道:“不要說太久,免得牽得傷口疼。”
我聽話地點點頭,便問裴湛藍是如何找到我的。一問才知,昨日有人飛箭傳書到裴府,他按紙上的地址在城郊一個廢棄的寺廟中尋到昏迷不醒的我。
我料想範鶴年定不會如此輕易放過我,又想起郭赫給我服的那顆藥,便問:“交換條件是什麼?”
裴湛藍猶豫了一下,沒有回答。我微笑道:“我們不是說過,無論發生任何事都要一起麵對?”
他目光一閃,握緊我的手:“範鶴年在你身上下了蠱毒,每月十五若無解藥,就會毒發而亡。”
意料之中的答案,我盈盈一笑:“相信我親愛的夫君定不會就此受他擺布,更不會讓我有事的。”
裴湛藍嘴角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眼中盈滿暖意,靠近我低聲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我本是脫口而出,現在被他一問反倒有些發窘,別開臉道:“你既聽到了還來問我。”
他卻不放過我:“我想聽你再叫一遍。”
若是以前,我定會找借口推塞,但經曆了此次離別之殤,我不想再掩飾自己的心意,低著頭輕喚了一聲:“夫君。”
裴湛藍伸臂把我攪進懷裏,緊緊摟住我,似乎要把我揉進身體裏:“好娘子,為夫定不會讓你再受苦。”
依偎良久,裴湛藍問起我被囚的情況,我如實說了。聽到範芷娣用劍鞭傷我時,裴湛藍墨黑的眸中波濤暗湧,我看了暗暗心驚,伸手攀住他的脖頸,勸慰道:“其實我覺得她很可憐,好好一個花季少女,卻成了權利爭鬥中的犧牲品。更何況...”我把頭靠在他肩上道,“她曾真心愛過你,因愛生妒,我...能理解,也不怪她。”
裴湛藍輕歎一聲:“傻丫頭,傷成這樣了還替別人說話。”
我嘻嘻一笑:“隻要你不嫌我,受點傷也沒什麼大不了。”
裴湛藍低頭親了一下我的額頭:“就算你是河東獅,我也要定了。”
我一拳捶到他胸口,不滿道:“我哪有那麼可怕?”
他輕笑著捉住我的手:“這還不凶麼?”
我一時語塞,氣得又捶了他兩拳,倆人笑鬧了一會,裴湛藍扶著我躺下:“你身子未複,還是早點休息。”
我乖乖躺好,眼睛卻舍不得離開他。
他坐在床邊拉住我的手,溫聲寬慰:“我會一直在這兒的。”
我聽話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