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最後手段,我們可以選擇其他方法。”江珩安撫道。
江珩見兩人沒有再提出疑問,便開始說第三點:“第三點,希爾特船一直在過著重複的五天,至於這五天是否一直是完全相同的,我們也許可以在吉爾接下去的錄像裏得到答案。”
阿爾瓦這時補充道:“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不同的,至少我們經曆過的第三次循環和正在經曆的第四次循環,在一些細節上存在著詫異,而且吉爾之前不也說過嗎?循環在崩壞。”
江珩點點頭:“嗯,不過根據錄像來看,第一循環和第二循環看起來應該大致相同,但還是有些細節不太一樣的,比如吉爾本身就是一個變數。”
克萊因跟著猜測:“也許就是因為我們這些玩家的行動是不固定的,所以循環才在逐漸崩壞?”
江珩一愣,沉思了會兒說:“很有可能,但是也許不隻是我們,還有其他的變動因素。”
“你是說,那些船員?”克萊因稍作思索,得出答案。
“嗯。那些船員中的一些人,舉動完全不像是受控的樣子,你仔細看就會發現,追捕吉爾的人員都是相同的,就好像隻有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到處追著人跑。”江珩說。
“是同一批人,我剛剛注意過。而且之前逃跑的時候我就總覺得,追我的人好像一直都是同一批,隻不過不太確定。”阿爾瓦說,“在錄像裏看得更清楚,我可以肯定就是同一批。”
“那個……”克萊因突然插話,他有些猶豫,好像對想說的話不太確定。
“什麼?快點說啊,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幹什麼!像個娘們兒似的。”阿爾瓦粗聲粗氣地說道。
克萊因不爽地撇嘴:“就是,你沒發現嗎?追你的人都是海盜啊。”
阿爾瓦傻眼:“啊?海盜?”
江珩若有所思。
克萊因衝阿爾瓦翻白眼,幹脆把影像往回倒,定格在吉爾的攝像照到船員們正麵的畫麵上。
“喏,是不是都是海盜?”克拉因努努嘴。
江珩看了熒幕幾眼,在掃到熟悉的湯米恩和艾瑞後,便說:“的確都是海盜。”
“也就說,隻有海盜們是可以自由行動的,真正的船員們反而不行。”江珩擰緊眉頭。
阿爾瓦靈光一閃:“等等,之前特雷特副船長是不是對那個海盜頭子麥瑞特說過——”
“‘麥瑞特,你的船員們都已經清醒了過來,你可以不在乎。’”江珩緩緩地接上。
克萊因恍惚一陣,回神:“對,他是這麼說過。”
阿爾瓦說:“他說的‘清醒’,是不是就是海盜們能自由活動的條件?”
“清醒……”克萊因抓耳撓腮,“這個詞有什麼特殊含義嗎?總不可能是他們睡醒了吧。”他說著,聳了聳肩。
三人都沒有什麼頭緒,一致決定先將這個問題放一放。
江珩舔舔唇,潤潤說得有些幹燥的嘴唇,接著往下說:“第四點,玩家進入副本的順序和時間點。”
“首先是吉爾,他最先進入,進入時間是在第一循環的第一天。”江珩開始掰著手指一個個數。
克萊因與阿爾瓦點頭讚同。
江珩掰著手指繼續數:“第二個是阿爾瓦,進入時間是第一循環的最後一天。這一點同之前的推測有點偏差。”
之前他和顧瑾諺兩人推測的阿爾瓦進入時間是在第二循環的中前段,但其實要更早一點。
“第三個,不,應該說剩下的三人,應該都是在差不多的時間裏進入的。”江珩抬眸,星眸裏光芒搖曳,“我、庫裏恩、克萊因,三個人都是在第二循環的最後一天進入遊戲的。”
“也就是說,阿爾瓦,我們之中隻有你完整地經曆過第二循環,一個比較完整的、接近初始的循環。”江珩望向阿爾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