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誰在說話嗎?”

秦可可看著眼前笑的一臉高深莫測的“衣食父母”,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了下來,她幹笑幾聲,嬌嗔道:“相公,你壞死了,人家隻是要跟你說理想嘛,你幹嘛老是揪住人家的胸不放嘛,人家害羞死了才會口不擇言嘛。”

君思憶聽到她的稱呼,嘴角勾起個弧度,然後說:“害羞這兩個字,在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已經徹底的跟你無緣了。你還是說說你的理想吧。”

“相公,你幹嘛老記得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嘛。人家的理想其實很簡單拉,就是去做生意,去投資嘛,錢生錢嘛。”

“做生意?”君思憶修長的手指叩擊著桌麵,沉默了半響後說:“那你說說看,你想做什麼生意。”

“人家不知道拉,都沒機會去外麵考察市場,總該先了解百姓的需求後,再對症下藥嘛。”秦可可雙手放在身前,不斷的扭捏著身子,嬌聲回答。

“明日正好我要去逛商鋪,你一起吧。”君思憶眼裏閃過一道精光,看著她說。

“好嘛……”秦可可突然意識到他說什麼,呆愣了片刻,隨後興奮的尖叫出聲:“相公,英明神武的相公,我愛死你了,我去收拾衣服搬過來,等我哦。”

☆、你居然敢搶我的男人?

說完她還抱過他,在他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下,也不顧他有什麼反應,蹦跳著出了門。

君思憶摸著臉上被秦可可親過的地方,嘴角彎起。那柔軟的觸覺,深深的留在他的腦海裏,從來沒有起伏過的心境也仿佛是被投入一個小石子,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秦可可哼著小曲,蹦跳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結果眼前的景象讓她嚇了一跳。

她急忙的走了進去,看著一片淩亂的房間,她心裏騰起了怒火。

是誰?是誰砸了老娘的家,是真的當老娘柔弱可欺嗎?

秦可可心底藏著的怒火終於被徹底的激發了,欠我的,也該是時候要一一的給討回來,我秦可可從今天開始,崛起了。

接著她收拾了幾樣還能穿的衣服,一口氣的跑回了君思憶的住處,隨後抬起一腳踹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響動,驚到了□□交疊在一起的兩個人。

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這男人,果真是爛桃花。自己剛離開沒多久,他就跟別的女的滾床單了。

她冷哼一聲,抬腳走進去,把包袱往桌子上一丟,在一旁的軟榻上躺下,就這麼側著身子,直勾勾的看著□□的人。

見他們也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秦可可嘴角泛起微笑:“無視我,繼續幹你們的事情吧。”

□□的人嘴角不約而同的抽搐了一下,君思憶輕輕的推開了自己上麵的人,隨後坐了起來,對著秦可可勾了勾手指。

軟榻上的人視線落在他的昂揚上,馬上撇過臉,無視他。

“君少,這丫頭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麼?居然敢在你麵前這麼的魯莽放肆。”一旁嬌媚的女子半露著酥胸,重新趴到他懷裏,手指不斷的在他胸口畫著圈圈。

君思憶抓住了她放肆的手,說實話晚上他也實在是沒興趣,但是為了迷惑對方,他也沒拒絕。於是他對著軟塌上的人使了下眼色,示意她出去。

“你是哪裏來的野女人,居然敢搶我男人?還不給我滾出去?”秦可可見君思憶對著自己使眼色,看來是要自己救他出火海,於是跳起來指著那人的鼻子大喊道。

“君少,你府裏的丫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沒規矩了?”南豔兒看著秦可可,眼裏閃過冷芒。

“相公,以後玩女人也該擦亮眼睛好好選選,這麼個濃妝豔抹一身嗆鼻的胭脂味的女人,你居然也不嫌棄?”秦可可上下掃視著南豔兒,一臉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