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俊耀心底鬆了一口氣,呼,總算是蒙混過關了,要不然肯定會被她給狠狠的鄙視的。

這個時候,一艘畫舫經過,上麵傳來了一陣譏笑聲:“那算是什麼詩啊,也好意思說出來,真想看看是誰這麼的丟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妹妹,可笑的不是那個作詩的人,而是那個拍手鼓掌的人。看來她原先做的詩也是抄襲得來的。”

說完又是一陣笑聲,隨後幾個女子出現在了船頭。

“喲,我當是誰,原來是君少夫人啊。”南豔兒在一群女子的簇擁下,居高臨下的看著秦可可,眼裏滿是譏諷。

“哇,姐姐,這就是君少夫人啊?她的臉果真跟傳言的一樣,那麼的黑。”

“咦,你們看,她身旁的是藍家少爺誒。原來兩人是躲著偷情來了。”

“當然是啊,君少爺喜歡的人可是豔兒姐姐,前幾天不都是在姐姐的房裏過的嗎?”

“嗬嗬,原來也是個耐不住空虛寂寞的女人啊,幹脆讓她來我們那當花娘好了。”

“切,她來啊,恐怕倒貼給別人,別人都不會點她。”

“哈哈哈,秋兒說的有理……”

……

畫舫上的人一人一句話放肆的說著,藍俊耀眼裏滿是怒意,但是他的手卻被秦可可給拽住。

“俊耀,你以後還要找老婆呢,跟這些人說話,會掉了身份……”秦可可嘴角勾起個弧度說。

“可是她們說……”

“不理。”說完她就要拉著藍俊耀進船。

“秦可可,你怕了吧。告訴你,君少夫人的位置遲早是我的,不想被休,就乖乖的滾蛋吧。”南豔兒臉上滿是得意之色,今日天氣很好,鏡月湖上人特別多,周圍已經聚集停駐了不少的畫舫,如果今天秦可可退去,那對自己必定有利。如果她不退,自己這邊有這麼多人,任何一個都不是好惹的主,她丟的臉會更大。

秦可可大笑一聲,隨後奪過了船家手裏的竹竿,往畫舫上揮去。

“啊……,秦可可,你想在幹什麼……”南豔兒沒料到她會這樣,下意識的後退,結果踩到了裙擺跌倒在地。

秦可可挖了挖耳朵,說:“真是受不了發春的母雞,唧唧歪歪的叫個不停。”

“你說誰是母雞?”其中一個女子站了出來,指著秦可可怒斥道。

“說你們。”秦可可一隻手拿著竹竿,一隻手插著腰,眼裏絲毫沒有畏懼。

“你個爬上少爺的床的不要臉的醜女,勾搭君少爺不成就勾搭別的男人,真是個賤人。”

“噗哧,你們那純粹是羨慕嫉妒恨吧,至少老娘撈到了君少夫人的頭銜,而且老娘勾搭的男人英俊瀟灑非富即貴。你們呢?”

☆、他們不出頭,老夫替可可出頭

秦可可看著船上的人,眼裏滿是譏諷:“笑死,千人騎的破鞋,有什麼資格跟老娘在這叫囂。乖乖的回去洗幹淨屁股,等著那些老頭子拿錢來玩你們吧。”

秦可可向來都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準則,既然她們想讓自己大庭廣眾之下丟臉,那自己也就不客氣了。

她這番話,惹得周圍響起了哄堂大笑聲。

秦可可冷哼一聲,繼續說:“你們是不是以為,陪幾個官員睡了幾晚就能無法無天了?掂量掂量你們那萬人枕的手臂到底值多少錢。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當眾侮辱君家跟藍家,看到時候有誰保的了你們。”

她這話一落下,畫舫上那些原本還滿臉憤恨的人猶如當頭淋了盆冷水,下意識的,她們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