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秦可可一聽,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後臉色頓時變了,眼裏有了慌亂。

她,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殺人,而且,這是她第一次殺人。

君#

第二天天剛亮,聽水軒外便傳來了吵鬧聲,隨後幾個官差踹門進來。

秦可可揉了揉惺忪的雙眼,隨後說:“誰啊,特麼的連姑奶奶的閨房都敢闖?”

君思憶聽見她的嘟囔,臉上泛起了柔意,隨後輕輕的摸了摸她柔順的發絲,在她耳邊輕啄一下,說:“既然事情跟娘子無關,那就無需動手,交給為夫的來解決吧。”

秦可可忍不住的瞥了他一眼,無聲的說:“你行嗎?”

君思憶刮了下她的鼻子,說:“我不行的話,這世上恐怕沒男人行了,以後,你就知道了。”

秦可可看著他曖昧的眨著眼睛,難能不明白他的話裏的意思,她下意識的翻了翻白眼,說:“那,奴家就安靜的候在一旁,欣賞相公大振雄風了?”

君思憶含笑的點頭,隨後掀開被子起身。

秦可可見著他赤摞的身體,狐疑的眨了眨雙眼,隨後快速的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隻剩下一件肚兜。

☆、魂淡,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她一把抓住了君思憶的身上僅剩的褻褲,狠狠的一拉。

“特麼的混蛋,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做了什麼?”

君思憶嘴角抽搐了一下,問:“那你現在又對我做了什麼?”

“你特麼的脫了我衣服,我脫你褲子不成嗎?”秦可可說完一腳踹在他身上,他頓時一絲不掛的跌下床。

那些闖進來的官差,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君思憶無奈的站了起來,把褲子給穿上,隨後看了看那些官差問:“各位,大清早的闖我房間,有何貴幹?”

那幾個官差麵麵相覷了一下,隨後其中一個人咳嗽幾聲說:“君大少爺,昨晚有一狂徒在蘭花坊行凶,殺了柴家少爺,據現場的人證明,那個狂徒被您給帶回了君府,請您不要讓小的們難做,把那個狂徒給交出來吧。”

君思憶嘴角噙著笑意,從屏風上拿下了外衫穿上,隨後說:“誰說我昨晚在蘭花坊?”

“很多人說。”那個官差臉色變了,他沒料到君思憶會不承認。

“那就叫那些人來君府跟我對峙吧。”君思憶穿戴好,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臉上帶著笑意的看著他們。

“君大少爺,如果你真的不合作,那小的們也就隻有得罪了。”那個官差語氣明顯的不好了,隨後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鐵銬子,說。

“是誰啊,一大清早的就闖進君府,是當老身死了嗎?”隨著飽含怒意的聲音傳來,君老夫人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那些官差看到來人,臉上變得有些蒼白,誰都知道君老夫人是出了名的不講理,出了名的護短,無論是誰,打了再說。

“君老夫人,昨晚君大少爺在蘭桂坊……”

那個官差話還沒說完,一拐杖已經落在了他身上。

“我家孫兒昨晚明明在房間裏跟我孫媳婦在造曾孫子,你們居然睜眼說瞎話。”君老夫人說完,又接連的打了他幾拐杖。

“你們這是在欺負我們君家就剩下孤兒寡婦是不是?哼,去告訴你們大人,雖然我們君家剩下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