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蜀下意識的拿起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外頭的百姓等的有點焦急了,不知道誰先開口說話,一時間亂成一團。
秦可可見到這情形,嘴角勾起個弧度,隨後拿起桌上的金牌,用力的一拍,嘈雜的議論聲慢慢的弱了下去。
“張大人,還不開始嗎?觀眾們都等急了,你是想公堂被雞蛋菜葉給淹沒麼?”
張小蜀在她的逼視下,不得不敲了下桌子,隨後喊:“升堂。”
既然不知道到底該幫誰,那就隻能靜候事情發展再做決定了。↓思↓兔↓網↓
“君思憶……”
“嗯?”
張小蜀剛大喝出聲,秦可可便用鼻子發出了個聲音,他馬上軟下了語氣,臉上堆滿了笑容,輕聲細語的說:“君少爺,本官得到消息,說昨晚行凶殺了柴飛的惡徒被你給帶回了君府,不知道他現在人在何處?”
“不知道柴大人從哪裏得來的消息?”君思憶根本連行禮都沒有,雙手抱胸挑了挑眉問。
“本官……”他剛想大聲說,旁邊又傳來幹咳聲,他的聲音又低了下去:“君少爺,本官問你話呢,你回答就好了。”
“張大人,你這問題恕君某無法回答。君某敢對君家的列祖列宗發誓,昨晚君某一直跟我娘子在一起,而且並沒有帶那行凶的男子回家。”
君思憶的話讓秦可可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說的的確都是實話。
張小蜀愣了一下,隨後視線轉向了一旁的太監。
“大人,那就傳柴家的人吧。”那公公掩了掩嘴,比著蘭花指,那神情要多娘有多娘。
張小蜀一聽,仿佛是有了主心骨一般,大聲說:“傳柴家家丁柴大寶,柴二寶。”
很快兩個魁梧的大漢走了出來,跪在了公堂上。
對付他們,張小蜀就不用那麼客氣,於是狠狠的一拍桌子,質問道:“柴大寶柴二寶,你們昨晚陪同柴飛在蘭桂坊,發生了什麼事情,給本官一五一十的說來。”
跪在地上的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接著把那晚發生的事情如實的說了出來。
秦可可從他們一開始說就笑個不停,惹來眾人的一陣側目。
“君少夫人,這有什麼好笑的?”一旁的太監不陰不陽的問。
“嗬嗬,你當然不懂男人被踢了蛋的痛苦了。”秦可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是如此的神武,看來這對付男人的必殺技,一定要好好的發揚出去才行。
“既然是痛苦,那你為何還笑?”那太監眼裏閃過一絲冷芒,問道。
“怎麼?難道笑笑也有罪?”秦可可絕對不承認這是她得意的笑。
☆、君家就是錢多人多
“哼,咱家不跟你一般計較,柴家的兩個家丁都親眼見到君少爺帶走了那惡徒,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那太監冷哼一聲,問道。
“這兩個家丁,很明顯是在睜眼說瞎話麼。”秦可可翻了翻白眼,說。
“張大人,我們兩兄弟敢用項上人頭擔保,剛才說的話絕無虛假。”那兩個家丁立刻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異口同聲的說。
“那晚在蘭桂坊的絕對不止他們兩個,張大人,你還是多去尋點人,免得君少夫人說我們汙蔑君少爺。”那太監看著秦可可,嘴角勾起個諷刺的弧度,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想要跟太後叫板。
張小蜀的視線又落在了秦可可身上,如果她不開口說話,那他就馬上給君思憶定罪。
秦可可嘴角勾起個弧度,隨後說:“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