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可可她隻是駕著馬車進宮門,沒有對任何東西造成傷害,怎麼可以跟那些十惡不赦之徒相提並論?”月離眉頭微皺,他看著太後的表情就知道她要揪著這事情大做文章了,隻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

“皇上,沒規矩不成方圓,祖宗定下的規矩不可破。如果硬闖宮門都能無罪的話,那皇家的顏麵何存?”太後嘴角勾起,不急不緩的說。

月離沉默了下來,他找不到理由來給秦可可開脫,而且他現在還做不到不惜任何代價來力保秦可可,她隻是跟她長得像而已,但她並不是她。

秦可可的視線一直在兩人之間遊蕩,最後見月離招架不住了,忍不住的歎了口氣。

她幹咳一聲,然後說:“皇上,我就奇怪了,你們懂不懂硬闖的意思啊?他連阻攔都沒有阻攔一下,怎麼就說我硬闖了?我很明顯是悠哉悠哉的駕著馬車進來的,而且還是這個侍衛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行的。我是不知者不為過,他是明知故犯。該怎麼判,你懂了嗎?”

月離一聽,接連的點著頭,他原本凝重的臉色緩了下來,隨後問:“太後,你認為可可說的有理麼?”

“有理也是歪理。”

“怎麼就是歪理了?剛才他說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有沒有阻攔?沒有吧,還眼睜睜的看著我的馬車進去,我現在非常懷疑,他到底配不配當侍衛長,皇宮有這樣的侍衛長,危矣,危矣……”

月離看著秦可可搖頭晃腦的樣子,眼裏閃過思索,隨後說:“張庭,朕問你,可可說的是否屬實?”

“皇上,臣……”

“既然屬實,那這侍衛長就換人吧。”月離打斷了他的話,不容拒絕的說。

“皇上,哀家覺得不妥。”

太後的話音剛落,秦可可接著出聲:“皇上,我也覺得不妥。”

月離的視線落在了秦可可身上,隨後問:“可可覺得有何不妥?”

秦可可瞥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的太後,隨後說:“我感覺啊,一個未曾謀麵的侍衛長幹嘛跟我不過去?肯定是有人指使的麼。我們要先處置那個指使他的人,太後,您說呢?”

坐在上方的人跟她對視一眼,隨後說:“人都是有喜惡的,可能是可可長得太讓人震驚了,所以張庭才會有此舉。但他有過,有過必懲,那就如皇上所言,革了他的職吧。”

☆、有些話,在家裏說的好

“太後所言甚是。”月離見秦可可還要開口,馬上搶在她前邊回答,隨後看著她說:“可可剛才跟朕說,是進宮討賞的,是要討什麼賞?”

“當然是封賞啊。皇上,不是我說啊,我突然發現,在這裏如果沒有個一官半職,金子銀子都是特麼的浮雲啊,隻有當官有靠山的才不會被欺負。”秦可可也是個非常識相的人,見他不願意身價追究,她也就如他所願的轉移話題。

“哦,那可可的意思就是要當官了?”月離挑了挑眉看著她問。

“笨蛋才去當官,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除非我做到人上人,不然我見到人就得點頭哈腰,我像是那種找虐的人嗎?”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回答道。

“可可,那你的意思,是想坐上皇上那個位置?”

秦可可看著笑的一臉燦爛的太後,嗤笑一聲,想算計我?那我就教育教育你。

“太後,當了皇上,受的約束就更多了。可以說,他的這輩子就不是他自己的了,無論做什麼事情,他都得從國家的利益,百姓的利益出發。甚至連上哪個女人的床,都無法自主。唉,自古以來,皇上都短命,皇上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