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們商量一下,你再給加點?”

“免得這些礙眼的跳蚤一個勁的在我眼前蹦達。”

秦可可每說一句話就停頓一下,臉上始終帶著笑。

“礙眼的跳蚤?你是說老夫嗎?”莊百裏雙眼一眯,露出精光。

“世上還真有主動對號入座的傻-逼。”秦可可壓根就無視了他的威脅。

哼,來明的不怕你,來暗的,我求之不得。

“可可郡主,俗話說美玉終歸是美玉,爛泥再怎麼裝飾依舊是爛泥。老夫勸你,收起你那伶牙俐齒,安穩的當你的郡主。”

莊百裏早就對她的大膽有耳聞,但沒想到她居然會當眾的辱罵自己,臉色馬上陰冷了下來。

秦可可看到他這樣子,已經直接的把他給列到成不了氣候的行列中。

喜怒於色的人,壓根就不是對手。

她淡淡的瞥了眼端坐在上方,悠閑的喝著茶的太後。

這才是真正的老狐狸。

你害的我在草叢中大小便,我又怎麼能讓你如此悠閑的在一旁看戲。

“莊相說的,還真是有理,不過,這句話我同樣的奉還給你。”

她停頓了一下,隨後雙眼睜開,眼裏閃過道精光:“靠裙帶關係坐上宰相這位置,你還真以為你能坐的穩當了?跳梁小醜,始終上不了台麵。”

“大膽……區區一個靠坑蒙拐騙得來的郡主,居然敢汙蔑當朝宰相?皇上,請您治罪……”

一個身穿二品官服的人,怒喝一聲,便跪了下來。

有了他的帶頭,超過一半以上的大臣亦是跪了下來。

這,分明就是施壓,逼宮……

秦可可看著上方月離的神色,心裏又是莫名的抽痛。

她拿起桌上的酒壺,走到那個率先跪下的人跟前,在眾人的注視下,狠狠的朝著他的腦袋砸了過去。

酒壺落地,應聲而碎。

那大臣也是慘叫一聲,抱著流血的腦袋在地上滾著。

一直漠視著這一切的太後,終於開口:“來人,可可郡主毆打朝廷重臣,拿下……”

☆、拿君家跟朝廷對抗

一聲令下,侍衛馬上過來拿人。

秦可可沒有絲毫反抗的被他們給反剪雙手背在身後。

“給朕住手。”月離沉聲的開口。

“皇上,你是要保這個丫頭嗎?你不怕寒了大臣們的心嗎?”太後仿佛早就料到他會出聲,嘴角噙著淺笑,淺啜著杯裏的茶。

月離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居然會被反將一軍。

他抬頭與一臉淡笑的秦可可對視,隨後咬了咬牙,說:“如果可可真的有罪,朕定不會輕饒她……”

“好,皇上果然長大了,能把兒女私情給放到一邊了,哀家,深感欣慰。”

太後說完,揮了揮衣袖,意思不言而喻。

“皇上……”這個時候,君思憶站了起來,聲音裏有著怒意。

“君思憶,若你想阻攔,那便是拿君家跟朝廷對抗。”

“太後,您言重了,君家向來忠於月國,又怎麼會跟朝廷對抗。草民隻是想讓太後看在君家的份上,放郡主一條生路。”

“君家隻是一介商賈,沒了君家,月國隻是動蕩一陣子,這點動蕩,月國承受的起。”太後直接的把話給堵死,但是她不會殺了秦可可。就算她再怎麼的難以控製,也要想辦法控製住她。

畢竟,如此女子,天下隻有一人。

“既然如此,那草民無話可說。不過,月國是不是承受的起失去君家的代價,太後您心裏比誰都清楚。”

君思憶筆直的站在那,臉色陰沉含著怒意,眼底滿是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