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裏有著迷茫,這是他的冰兒嗎?冰兒自小就柔弱,怎麼會有如此魄力?這也是自己當初沒有把她們兩個人想到一塊去的最重要的原因。

畢竟一個人的外貌能改變,但是性格,除非發生了什麼足矣顛覆她世界的事情,不然絕對不可能改變。

可是她就是他的冰兒,他癡癡的戀了十年,從小就保護的冰兒,他絕對不會認錯人。

這段時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為何會進君府當丫鬟?

為何會跟君思憶走的這麼近,以至於有了肌膚之親?

太後說她已經掉下懸崖死了,難道是被君思憶所救嗎?

太後,一切都要去找她問清楚。

月離雙拳緊握,隨後下去一把拉過了秦可可,直接的出了金鑾殿。

☆、一個能左右君心的女子,留不得

月離雙拳緊握,隨後下去一把拉過了秦可可,直接的出了金鑾殿。

君思憶見到他的舉動,臉馬上沉了下來,快步的跟了上去。

慈安宮內,莊太後正闔眼躺在軟榻上,身旁的胭脂輕輕的給她扇著扇子,一副非常安逸的畫麵。

月離拉著秦可可,不等守門的太監稟報,便直直的闖了進去。

聽到外邊的吵鬧聲,莊太後睜開了雙眸,看到月離牽著的人,眼裏閃過冷厲的目光。

秦可可許久沒有這麼跑過,不禁的撫著胸口,微微喘熄。

“皇上,你找到她了?”莊太後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不急不緩的開口。

“太後,你是不是該給朕一個解釋?”月離一聽她的話,突然明白,那什麼掉下山崖,都是騙他的。

“皇上,你先看看你這副樣子,可是有半點屬於皇上的威儀?”

莊太後斜靠在軟榻上,看著月離那有些淩亂的衣衫,眼裏有著一絲失望。

“太後,朕隻想要一個解釋。”月離並沒有動手去整理衣衫,逼視著太後。

“解釋?你用什麼身份來跟哀家要解釋?”莊太後的臉色冷了下來,這女人果然是留不得。

“朕命令你。”月離說出這四個字,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的驚了一下。

秦可可感覺到他握著自己手的力道,忍不住的歎了口氣。

自己的麻煩也夠多了,看來接下去麻煩會更加的多。

莊太後的身子也不禁的顫唞了一下,她從軟榻上坐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眼前的人,聲音有些嘶啞。

“哀家,是你的生母啊。”

月離嗤笑一聲,看著她說:“從你決定幹涉朝政,決定把莊家捧上一個無人能撼動的地位開始,你就已經決定不要我這兒子了,那我還何須顧忌所為的母子情份?”

他話音一落,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可兒……”跟在身後的君思憶見狀,馬上過去摟過了秦可可,擋在她身前。

“冰兒……你……你為何……”月離捂著臉頰,看著一臉憤怒的人問。

秦可可投給君思憶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雙手叉腰,看著那一臉疑惑的人,怒斥道:“我原先以為,你不是太後的親生兒子,所以你對她不敬,我不管。但是,現在,你必須道歉。”

秦可可從小便無父無母,她對親情的看中比任何東西都要高。

她剛才看到了莊太後眼裏一閃而過的傷痛,她寧願相信她是有苦衷的。

不然莊太後她大可以直接的找個借口把月離給廢了,然後自己坐上這位置。

或者她幹脆直接的謀朝篡位,何必還要撫養他?

要知道老虎就算是牙還沒長齊全,也是會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