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自己的處境後,她眼睛倏的睜大,原本迷離的眼睛有了焦距。

“你、想、死……唔……”她臉上有了怒意,咬著牙說道。

可是摟著她的人並沒有回應她,隻是抿著嘴唇,手上的力道不斷的加大,惹的她嬌-喘連連。

“可兒……你剛才夢到什麼了?”君思憶在她耳邊誘哄著低喃。

“幹你屁事……唔……”秦可可思索了一會,隨後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臉上爬滿了紅霞。

看到她的表情,君思憶心底的怒火是越來越旺盛。

“哼……月哥哥,是誰?”

“情-郎……”秦可可感覺到渾身都被他的手給點燃,咬著牙,媚眼如絲的回答。

“情郎?可兒,難道你忘記了?你的相公,你的男人,你的情郎,隻能是我……”

他說完,手一用力,撕開了她的衣襟。

借著燭光,看著那若隱若現的曲線,君思憶眼底的情-欲更盛。

“你……你隻是……我,我第一個男人,不……不代表,你是最……最後一個……”

秦可可不服輸的斷斷續續的說道。

君思憶凝視著她酡紅的臉頰,臉上浮現邪魅的笑。

“小東西,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他說完,俯下`身子,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輕輕的噬咬著。

秦可可尖叫一聲,渾身止不住的顫唞,她,投降了……

伴隨著時高時低的哭喊聲,房間內開始了完美的律動……

……

第二天,天已經大亮,秦可可從睡夢中醒來。

她微微的動了下`身子,感覺到渾身仿佛是被車碾過一樣的酸痛,忍不住的低咒一聲。

真不知道昨晚君思憶又發什麼神經,做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把她給榨幹一樣。

看著裸露在外邊的肌膚,上麵的點點紅痕,她頭上不禁有了黑線。

看來,今天又要穿黑不溜秋的衣服了。

她歎了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房間內的縷縷陽光,她下意識的抬起了頭。

“哎呀,被發現了,快跑,快跑……”

隨即,屋頂響起了成片的腳步聲,她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昨晚,他們不會是在上麵看了一夜的現場直播吧?

一想到昨晚那不斷變化的姿勢,那激烈的程度,縱使她臉皮再厚,也忍不住的紅了起來。

房門被推開,小鈴鐺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抬著浴桶走了進來。

她哀怨的看了下秦可可,在浴桶裏倒上熱水後,說:“少夫人,如果你要跟少爺對歌,能不能選在白天?害的我昨晚都睡不好。”

☆、我就威脅你了,你能怎樣?

她哀怨的看了下秦可可,在浴桶裏倒上熱水後,說:“少夫人,如果你還要跟少爺對歌,能不能選在白天?害的我昨晚都睡不好。”

“對歌?誰跟你說,我們在對歌了?”秦可可看著她純的不能再純的雙眸,額頭上不禁有了黑線。

“莫言哥哥告訴我的呀,他說有機會的話,他也想跟我對歌,可是那麼用力的喊,嗓子不疼嗎?”

小鈴鐺話音剛落,門外突然傳來了爆炸聲,隨後是雜亂的腳步聲,馬蹄聲,盔甲碰撞聲。

秦可可聽到外邊的響動,趕忙的穿好衣服,頭發也沒梳,便跑了出去。

隻見莫言手裏拿著好幾個裝著火藥的竹筒,而他的對麵則是站著一排全副武裝的侍衛。

領頭的,赫然就是多日不見的莊仁。

他依舊是一身白衣,騎著白馬,再加上那白皙的皮膚,看上去整一個小白臉,要有多討人厭就有討人厭。≡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