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是各個身份的管事,世代都是君家的忠仆,對君家亦是忠心耿耿。

他們今日一起到了君府,而且臉上的表情都是那麼的難看,她心裏已經猜測到了,可能是那個銀爺有行動了。

“少夫人,請問,君家的印鑒何在?”

“丟了。”秦可可看著那個質問她的人,回答道。

“丟了?何時丟的?”

“幾個月前。”秦可可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多大變化。

“少夫人,你可知道,君家的印鑒對於君家來說是多麼的重要,老夫人已經交給你保管,你保管不善也就罷了,為何不及時的通知我們?還是說,你跟他們其實是一夥的?”

在座的人不淡定了,大廳的門已經被關了起來,他們厲聲質問著站在那的人。

秦可可忍不住的輕笑出聲。

“如果我跟他們是一夥的,我為何不在拿了印鑒後就跑?就算為了拖延時間,不讓你們發現,那我在那些人行動的時候就應該可以離開吧?”

在座的人並不是什麼無能之人,聽了她的話,眾人都低下頭,開始思索。

“哼,或許,君家還有你想要的呢?”水月冷冷的開口,接著道:“故布疑陣,誰都會。”

“那請問,君家,還有什麼比印鑒更加重要的?”秦可可直直的看著開口的水月,眼裏有著譏諷。

她一時語塞,沉默了片刻後,她再次開口:“君家,是月國的第一首富,無論是誰,都不可能一口氣吃下。所以,你繼續留在這,是一次豪賭,贏了,君家從此萬劫不複,輸了,你隻是一死。”

秦可可抬起雙手,鼓了幾下掌。

“水姑姑果真不是一般人,但是,很抱歉,你猜錯了。在我眼裏,沒有什麼,比性命更重要。”

☆、我,從來不屑於解釋

秦可可一字一頓的說。

在她眼裏,那些死士,都是傻-叉。

“少夫人最拿手的就是耍嘴皮子,水月比不過你,但是現在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再抵賴有何用?”

“老處-女,以前是尊敬你,喊你一聲水姑姑,但是你別太把你當回事了。你到底是憑什麼,就這麼定了我的罪?”

秦可可挑著眉看著她,見到她臉色一變後,眼底閃過冷芒。

“或者說,這由始至終,隻是你導演的一出好戲?為的,隻是心底對我的仇恨?”

“少夫人,水月跟你從未謀麵,仇恨從何而來?有的話,也是因為你把君家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秦可可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知道她也不是那種容易對付的小角色。

而從始至終,君老夫人,她一句話都沒有給自己辯白。

這份親情,她當初真不該放在心上。

她嘴角勾起個若有似無的弧度。

隨後她坐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拿起了茶杯,說:“你們,現在應該做的是談談如何解決的方法吧,都來興師問罪?有意義麼?”

“少夫人,您說過一句話,攘外必先安內。這次的事情也是一樣,必定要先尋出君家的內奸,不然,類似的事情,必定還會上演。”

其中一個人站了起來,不卑不亢的說。

他的話得到了廳內的人一致認同。

而秦可可,此時卻是對著茶水,照著自己的臉,眉頭微皺。

真是的,沒事幹嘛長這麼白,害的臉上的巴掌印這麼明顯。

見她沒有開口說話,君老夫人咳嗽了一聲,然後看著身旁的人,說:“水兒,去給少夫人拿毛巾來敷臉。”

水月本不想離開,但是也沒有辦法違抗,瞥了眼坐在那的秦可可,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