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了出來。
於是他對著那被秦可可非禮的女人使了個眼色,那女人欲拒還迎的貼了上去。
“公子,奴家見你麵生的很,你不是京城人士吧。”
“嘿嘿,誰說爺不是京城人士?”秦可可笑了一聲,在那八字胡的映襯下,她的笑容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啊?那為什麼奴家沒有見過你呢?”
秦可可瞥了眼,見霍駒煉也是屏住呼吸的傾聽,於是對著那女的勾了勾手,隨後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啊……公子,你來自皇宮?難道,難道你是皇……皇上?”
聽到這女的大喊,屋內頓時響起了杯子落地的聲音。
秦可可手裏的杯子掉落在地上,嘴角抽搐了一下,果真是胸大無腦。
她隻是說了句尋常人進不去的地方,她居然就能引出這麼勁爆的猜測。
霍駒煉手裏的杯子也是落在地上,他看著秦可可,再看了看一直站在她身後不說話的小鈴鐺。
忍不住的吞咽了下唾沫。
怪不得總是感覺她的隨從像女人,原來是太監。
他趕忙的跪在地上,顫唞的趴在那。
“皇……皇上,草民有眼不識泰山,該死,該死……”
他一跪,房間內的人也是皆數跪倒在地。
秦可可嘴角抽的更厲害了,很快的反應過來,她把身旁的女子一拉,又圈在懷裏。
“其實爺的身份是什麼,不重要。爺今兒個隻是單純的來尋樂子的。”
☆、看到你就倒胃口,滾出去
“是是是,皇上……草民該死,該死……”
霍駒煉頭上不禁有了冷汗,皇上微服私訪,他居然還一直旁敲側擊的打聽他的身份,幸虧早點發現,不然腦袋怎麼掉的都不知道。
秦可可聽到他的稱呼,頭上有了黑線,她把手裏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你,到底還讓不讓爺尋樂子了?”
“草民該死,該死……”霍駒煉跪在地上,抬起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滾出去,看到你那樣子就倒胃口。”
“是,是,草民該死,該死……”霍駒煉趕緊的亂滾帶爬的出去,還非常體貼的給她關上了門。
秦可可原本是想打發了他,好從這些女人口中套出點什麼消息。
結果,那些女人都隻是花癡的擺弄著傲人的身軀,使勁渾身解數的勾引他。
“爺……奴家叫芳華……”那個被她使勁的按胸部的女人,這次絲毫沒有嬌羞了。
她甚至扯開衣袖,露出裏邊圓滾滾的胸脯,磨蹭著她。
見秦可可沒有反應,她的手又不死心的往她的胯間摸去。
秦可可一把抓住了她放肆的手,站起了身:“芳華是吧,房間裏太悶太無趣,陪爺去外邊。”
聽到她的話,芳華愣在了原地,隨後幹笑幾聲說:“爺,去外邊,被人看到了,奴家會害羞的拉。”
秦可可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這女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輕笑著說:“爺,對打野戰沒興趣。”
說完,便抬起腳往外走。看來,得去找那三夫人了。
她一打開門,霍駒煉便趕忙的迎了上來。
“爺,她們伺候的您不舒服嗎?草民立刻換人……”
秦可可見狀,心裏一喜,於是用扇子敲了敲他的肩膀,說:“其實,爺還是對三夫人比較感興趣。”
霍駒煉一聽,臉色頓時變了。
“怎麼?知道了爺的身份,她還是不願意麼?”秦可可看到他的表情,皺了皺眉頭,佯裝怒意的問道。
就是因為知道你的身份,我才不會把她帶來。
但是這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爺,那賤人不是在街上對你不敬呢?草民已經把她趕回老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