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可可頭上不禁有了黑線:“拜托大姐,你那是賣萌啊?用胸-部賣萌?那是赤摞裸的賣-騷好不好?”

“可是,那是莊少啊,絕對的童子身啊……”花仙仙舔舐了下嘴唇,雙眼放光的說道。

秦可可呆愣了一下,隨後說:“他,不會是有病吧?”

接著她撩開簾子,看著獨自坐在那飲酒的人,有了點好奇,有了點興趣。

夜已深,月華閣內依舊是非常熱鬧,而它對麵的蘭桂坊,卻是冷冷清清。

那幾個在門口負責拉客的花娘,聽著從對麵不斷傳來的調笑聲,眼裏有著嫉恨。

南豔兒的房間內,此時坐著幾個人,他們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霍爺,奴家看,你根本就無需擔心,如果秦可可想對付你,她早就動手了,怎麼可能還有心思去開什麼妓院。”南豔兒給他倒了杯酒,嬌嗔著說。

“豔兒說的有理,霍老弟,別看秦可可成天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其實她心裏掂量的很清楚的,現在她還是不會動你的,你可千萬不能自己先亂了陣腳。”錢蒼鬆在一旁寬慰道。

“錢兄,小弟怕的是,秦可可她想順藤摸瓜啊。”

“嗬嗬,霍老弟你多慮了,我們從來都是站在對立麵的,就算她再怎麼摸,也摸不到。”錢蒼鬆半掩著眼眸,笑了幾聲回答。

“既然錢兄這麼說,那小弟也就放心了,小弟不宜多留,先告辭了。”霍駒煉說完,拿起一旁的鬥笠帶上,迅速的出了蘭桂坊。

“爺,霍駒煉,他約你出來,難道就是為了告知你這件事情嗎?”

☆、朝廷,有另外一股勢力

“嗬嗬,豔兒不是也聽出來了嗎?何需問老夫?”錢蒼鬆緊緊的握著手裏的酒杯,冷笑著道。

“那爺還要跟他繼續合作下去嗎?”南豔兒看著他陰沉的臉,狐疑的問。

“我剛才說了,我跟他,向來都是站在對立麵。”

“爺,高明。”

錢蒼鬆大笑一聲,隨後伸手摟過她,厚厚的嘴唇便要往她嬌嫩的臉蛋上湊。

南豔兒眼底閃過厭惡,但卻不敢表現在臉上。

她伸出手擋住了他的嘴唇,嬌嗔道:“爺,今天奴家不方便……”

錢蒼鬆握住了她的手,隨後在她的身上捏了幾下,便放開了她。

“豔兒,聽老鴇說,最近你都不接客了?”

南豔兒顫唞了一下,隨後臉上堆起笑,輕推了他一下:“爺,奴家很早以前就說了,要為爺守身的……”

“怕,不是為了我吧。”錢蒼鬆抬起她的下巴,直直的看進她的眼裏。

南豔兒臉色蒼白了一點,她緊咬著嘴唇,很快眼淚便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爺,你這是在懷疑豔兒嗎?”

“若是不想被人懷疑,那你就該拿出行動來,你明白你隻是個工具,那就要做好工具的本分。”

南豔兒看著他眼裏的陰鷙,顫唞了一下,她咬著牙,跪在他跟前,伸手解開他的褻褲,隨後趴了上去。

錢蒼鬆悶哼一聲,雙手摸上了她的胸`前,大力的揉捏。

感覺到嘴裏的腥臭味,南豔兒的淚水落的更是厲害。

但,為了他,一切都能忍的,不是麼?

已經是二更天,京城的大街上早已經空無一人。

這個時候,一陣馬蹄聲響起,隨後一輛馬車瘋狂的往君府奔去。

秦可可原本還想繼續留在月華閣數錢,但是卻被君思憶給強行的押了回來。

兩人剛踏進聽水軒,就聽到管家急衝衝的來稟報。

他們趕緊的到了外邊。

“小安子?你怎麼了?”秦可可看著被抬進來的人,眼底有著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