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蒼鬆眼睜睜的看著他對著錢金珠亂摸一氣,他想出聲阻止,但卻又不甘心。

“那,霍家主說,小女值什麼價?”

霍駒煉看著他的樣子,大笑出聲:“錢蒼鬆啊錢蒼鬆,是不是沒想到,你也會有這麼一天?居然連親生女兒都舍得賣?”

被他這麼一諷刺,他臉上終於有了惱怒的神色。

見著他的臉色變了,霍駒煉輕笑著開口:“錢兄也不必惱怒,看在往昔的情分上,我會還你兩間鋪子。”

說完,他打橫抱起了懷裏的人,頭也沒回的進了房門。

不一會兒,裏邊傳來了哭喊聲,但隨即是衣服破裂的聲音以及男人的淫-笑聲。

☆、那很明顯是他一廂情願

錢蒼鬆看著大開的房門,聽著錢金珠的喊聲,以及霍駒煉那不堪入耳的話,他的腳仿佛是定在了那。

片刻後,裏邊的聲音弱了下去,他終於是提起了腳步,快速的出了門。

天已經大亮,秦可可百般無賴的在禦花園閑逛著。

看著一層不變的亭台樓閣,她的臉上滿是苦惱。

果然啊,什麼都是看人看心情的啊,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再難看的風景也變得好看,跟討厭的人在一起,再有沒的風景都沒有欣賞的興致。

更何況是跟一大幫討厭的人在一起。

秦可可走到了涼亭內,拄著下巴,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前方。

而她的◆

他的話音落下,秦可可眼底閃過絲光芒,對啊,眼前這個人是絕對的王牌啊,她怎麼就沒想到呢?

她環顧了下四周,隨後對著他勾了勾手指,趴在他耳邊問:“莊家被打壓的這麼慘,莊相居然連頭都沒有露一下,他是不是在醞釀著什麼?”

如果換做是以前,莊仁肯定會對她刮目相看,但是這段時間下來,他已經對她那種神一般的推測見怪不怪了。

“他在醞釀什麼,我又如何知道?”

秦可可看著眼前裝傻的人,“切”了一聲。

她很早以前就奇怪,為何莊百裏那歪瓜裂棗,能生出眼前這個文武雙全,風度翩翩的人。

原來根本就不是親生的。

她也很好奇,為何莊仁對莊相被欺壓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應,這點她現在還不知道。

都說養父要比生父大,好歹莊百裏對他也有二十多年的養育之恩麼。

☆、一山不容二虎

“怎麼,不信?”

秦可可翻了翻白眼,隨後說:“很明顯,你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世,但是莊百裏不知道你已經知道了。按照常理來說的話,莊家有難,他能不找你這個傑出的兒子?”

“找不找是他的事情,做不做是我的事情,不是麼?”莊仁並沒有否認她的話,因為她也沒有說錯。

秦可可愣了一下,隨後問:“你,對皇位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嗎?”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莊仁臉上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樣子,如果他對皇位有興趣,在很早知道身世的時候,他就有行動了。

聽著這耳熟的不能再耳熟的話,秦可可呆愣在了原地,她下意識的看了下眼前的人,隨後一個大膽的猜測出現在她腦海裏。

她眼裏有著疑惑,看來慈安宮還是要想辦法再進去一次。

“怎麼?是不是被在下這富有哲理的言論給驚到了?千萬別崇拜在下……”

“崇拜你妹紙……”秦可可握起拳頭,往他的臉上一砸。

“我的俊臉……”莊仁忍不住的哀嚎一聲,隨後大刺刺的摔倒在地上。

秦可可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根本就沒砸到他好不?

但是看著他誇張的動作,她還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莊仁從地上爬了起來,聽著耳邊熟悉的笑聲,他眼底閃過笑意,隨後瀟灑的順了順劉海,轉身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秦可可眼裏有了柔意,她怎麼能不知道,他剛才是故意為之,隻是為了逗她一笑。

一直以來,莊仁都是被她視為敵人,但不知道為何,總是有那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無論是罵他罵的多麼的惡劣,她的內心深處還是不厭惡他的。

就算是偶爾的討厭情緒,也是因為物以類聚的關係。

都說一山不容二虎,她又怎麼能看的慣比她自己還要無賴的人呢。

那莊仁他現在是要去?

秦可可一想到這,眼裏閃過思索,片刻後,她選擇了去追他。

畢竟,現在的月離,不知道為何,早已經性情大變。

如果莊仁一個不察引起了他的怒氣,那很可能就會被斬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