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的把衣領拉開,裸露在外邊的肌膚,上麵的吻痕還沒有退下去。

“思憶,你真的無情到這種地步嗎?”

聽著耳邊如泣如訴的聲音,君思憶毫不掩飾心底的厭惡。

“無情?我何時對你有請過?南豔兒,你最好老實的交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發生了什麼事情?思憶?難道我們一宵的歡愉,你都忘記的一幹二淨了嗎?”南豔兒臉上有些難以置信。

君思憶嘴角勾起個冷冷的弧度,眼底閃爍著殺意。

“我沒有任何的記憶,那就完全可以當作沒發生過,不過,這紙條是怎麼回事?”

南豔兒看著他手裏拿著的東西,隨後臉上滿是委屈:“人家,人家看你每天為了治療可可的病而焦慮,人家就想幫你一起想法子解決麼。”

“那,我是要謝謝你了?”君思憶嘴角浮現了笑意,但是南豔兒看著他的笑容,卻渾身打了個冷顫。

她咬了咬牙,隨後道:“思憶,我是你的女人,為你分憂解難,是理應做的事情,你不用這麼客氣的……”

“我的女人?你不配……”君思憶說完對著身後的小廝揮了揮手,對方馬上過去打開了牢門。

“把她吊起來……”

南豔兒原本有些欣喜的臉蛋,在聽到他這話時,消失殆盡。

“思憶,你,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可是君思憶卻沒有在回答她的話,隻是冷眼的看著她被吊到了半空中。

“南豔兒,我從來不屑對女人動手,如果你能如實的交代的話,我必定不會傷你分毫……”

“思憶……你要人家說什麼?人家對你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麼?”

君思憶對著一旁的人做了個手勢,旁邊的一個小廝揮舞了下手裏的皮鞭,隨後一記重鞭,落在她身上。

一身慘厲的叫聲響起。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一個個問……”

君思憶是真的被逼瘋了,他找不到秦可可,翻遍了京城也找不到。

甚至他還闖進皇宮,但依舊是一無所獲。

他怕秦可可會出事。

最後還是莫言在一邊提醒,或許,從南豔兒嘴裏能套出點有用的。

就算套不出秦可可的去處,那至少在他們找到人後,他能有個解釋的理由,好解開誤會。

“那日對你施暴的人是誰?”

南豔兒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仿佛是想到了什麼恐懼的事情一樣,身子一陣輕顫。

“不說麼?”君思憶抬了抬眼皮。

“好多人,思憶,那晚好多人,我,我真的不知道是誰……不認識,全部都不認識……”

南豔兒看著那皮鞭又舉了起來,趕緊慌亂的回答。

“全都不認識麼?那是不是要幫你重溫那日的噩夢?外邊,垂涎你南豔兒身子的男人,可多的很……”

☆、他怎麼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

南豔兒臉上閃過錯愕,君思憶,他怎麼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說,一開始她所依托的就是錯的?

又是一記鞭子落在她身上,她尖叫一聲,原本的思緒渙散開來。

原來她依托的東西,真的是錯的。

眼前的人男人,男人又怎麼可能會有心?

可是他有啊,但那心卻隻對一個女人。

“南豔兒,你不是說如果腹中有我君家的骨頭了會如何麼?那我告訴你,我會讓你生下他,然後連同你們母子一起折磨……”

聽著耳邊響起的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南豔兒從心底竄起股涼氣。

“不……思憶,不……你不是這樣的人,你跟別人不同,你不會這樣無情無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