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他的聲音完全是顫唞的。
赫連子舒的身子再次顫唞了一下,這一刻,她等了多久了。
終於,他終於願意再次喊自己母後了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但是不知道為何,她的心底卻是如刀割般,無論多苦多累,壓力多大,她都沒有露出半分疲倦,流露出半點軟弱。
但是現在,她的臉上卻是滑下了淚水。
“退朝……”她揮了揮手,隨後在一旁的侍女的攙扶下,離開了大殿。
君思憶看著她滿是疲倦的背影,這次他沒有猶豫的快步上前,潛走了一旁的侍女,攙扶住她。
赫連子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低喃道:“不要以為如此,我便會借兵給你。”
“母後,既然你知道兒臣這十幾年來發生的點滴,你就應該知道,兒臣並沒有那麼弱。”
赫連子舒聽著他略帶笑意的聲音,被他攙扶著的手慢慢的握緊,她沒有開口,但是嘴角卻僵硬的扯著。
不知道多久,她沒笑過了。
兩天後,君思憶準備好了一切,跟著藍俊耀一起出發。
赫連子舒雖然沒有給他一兵一卒,但是卻把漫沙國的暗衛隊給了他。
☆、全部處以極刑
“聖母,你不用擔憂,憶兒可沒有那麼簡單……”
站在一旁的君老夫人,手裏拄著拐杖,另外一隻手拍著赫連子舒的手背,安慰道。
赫連子舒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她沉思了片刻,隨後拿出懷裏的信號箭,往空中一射。
“聖母,你這是?”
“老夫人,我不能讓憶兒有任何危險。”赫連子舒說完,上了馬,回了皇宮議事殿。
她剛到沒多久,陸續的有幾匹馬到了宮門前。
他們翻身下了馬,臉色凝重的到了議事殿。
他們看到那個瘦弱的身影,眼裏都浮現敬重之色,隨後上前幾步,彎身行禮。
“聖母……”
赫連子舒緩緩的轉過身,她看著眼前幾個大漢,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坐在一旁。
“聖母,我們要跟月國開戰嗎?”
“東將軍,西將軍,你們的軍隊先行,在距離邊城千米的地方駐紮。時刻等著京城來的信號,若太子殿下出現意外,立刻進攻。”
赫連子舒的意思不言而喻,若是君思憶有了一絲危險,就戰。
在漫沙國緊急備戰的時候,月國地宮內也發生了大事。
月離踱著步,看著跪在跟前的人,冷和道:“人呢?你們居然把人給看丟了?”
跪伏在地上的人都不斷的顫唞著身子。
“來人,全部拉下去,處以極刑。”月離沒有任何的耐心聽他們解釋,直接的判了他們死罪。
在這裏,本來就沒有什麼仁慈,隻是因為怕嚇到剛醒來的秦可可,所以他一直壓抑壓抑。
但是現在人都沒了,他就又恢複了這嗜血的本性。
“小安子,你了解她,去找找看,她會去了哪裏……”月離看著低頭站在一旁的人,冷聲吩咐。
等他下去後,他又進了石室,看著放在□□的披風,眼裏閃過冷芒。
這是她醒來後最喜歡的一件東西,她外出而不穿著它,應該是離開的匆忙,或者是被人給擄走了。
而,敢在地宮裏擄走她的人,就隻有一個。
他眼裏閃過陰鷙,隨後忿忿的打開了一扇門,直接的進去了那通道中。
等重新到了另外一邊,一陣鈴鐺般的笑聲傳來。
聽著這熟悉的笑聲,月離臉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