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可可的身邊,後來我知道了。他的計劃很完美,非常的完美,甚至完美到把我的心境都計劃了進去。”
他的身子漸漸的有些顫唞,他緊握著雙拳,臉上有了憤恨的神色。
“當初,可可她非常的痛苦,她是一個多麼的向往自由的人,可是卻天天的被關在一個石室裏麵。
麵對的是那些根本就沒有任何情緒的狗奴才,沒人跟她說話,她也不敢跟別人說話。
因為那些人隻要說錯了一句,等來的就是死,當著她的麵被殺的。
突然有一天,她主動的問我了,問我離魂散是怎麼回事。”
仿佛是害怕他們聽不懂一樣,他又插了一句:“那離魂散,是月離第二次要給她下的,但是被我給藏在了她的衣服裏。所以,她很早就知道她是因為被人下了藥才失憶的。那天,她問我了,但是我依舊是不能說,我還幫著月離說了一句話。
看到她傷心的眼神,我真的恨不得去死了。
但是我不能死,就算要死,也要等她出去了我再死。
那晚,她跟我了一句話,她說,如果要讓她失憶,就讓她徹底的忘記,這樣至少她不會像現在一樣那麼痛苦。
不知道這句話,是如何傳到月離耳朵裏的。
沒多久,他就來找我了,給了我一包藥,說隻要給可可吃下去,她就能忘記所有。
我信了,當時我就跟抓著救命稻草一般的信了。”
“所以,你就把那藥下到了可可的飯菜裏?那其實是蒙汗藥,是不是?”君·
☆、再到邊城
其實,不管秦可可能不能恢複記憶,或者恢複記憶後會不會恨他,現在貌似都已經不重要了。
其實,一直以來,他的目的也非常的簡單,隻要他愛的人幸福快樂就好了。
隻要秦可可能幸福快樂,他變成太監,沒事,被毀容,沒事,被毀去聲音,也沒事,殘疾了,也無所謂。
他仰著頭,看著夜空,嘴角露出了淺笑。
經過了晚上這段插曲,氣氛很明顯的好了很多。
所有人都齊齊的擠在了一輛馬車上,一路上笑聲不斷。
就這樣,一直到了邊城。
隻是相隔數十天,邊城卻已經變了個樣,大街上,滿是月國的士兵。
君思憶跟藍俊耀兩人先進了城,怕月離會老調重彈的在這裏埋伏。
他們對邊城也算是熟悉,但是等他們想找墨梓溪的時候,卻發現,她開著的店都已經關門了。
他們隻得進了客棧,想聽些邊城發生的事情。
可是客棧內的人,眾人都是匆匆的吃著飯,仿佛等會就天災要降臨一樣,連句交談都沒有。
兩人相視苦笑,從客棧內走了出來。
一點收獲都沒有,隻得先離開再說。
但是在轉角的時候,卻突然被一個帶著麵紗的女子給攔住。
正當他們詫異的時候,那女子從懷裏掏出了把匕首,隨後道:“舉起手,脫-光,劫-色……”
“瘋女人?”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藍俊耀下意識的喊出了聲。
“瘋你妹,欠教育……”墨梓溪一眼便被他給認了出來,有點鬱悶的踹了下他的小腿肚。
藍俊耀這下是確定她的身份了。
“姑娘……”
“叫我溪兒……”墨梓溪把匕首放回到懷裏,隨後往胡同走去。
而他們也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
“溪兒……”
“你要叫老娘姑奶奶……”
藍俊耀一聽,心裏極度的不平衡,憑什麼啊嗎,這是憑什麼啊?
雖然君思憶長得很妖孽,但是也就比他俊朗了那麼一點好吧,為什麼待遇就差別這麼大啊?
在秦可可那邊也就算了,人家畢竟是相愛的人,他認了。
可是眼前的人,隻是見過那麼兩麵,還是一同見的,憑什麼他就能親昵的喊她溪兒,自己就隻能喊她姑奶奶啊。
他非常的不滿,但是他當然不會把這不滿說出來。
可是不說出來,心裏又憋的難受,於是就哼哼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