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庸正麵前,說:“好!來,庸正!就衝你這話,我敬你一杯!咱倆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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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

暖黃色的燈光從紅磚屋的玻璃窗透出去,烘得這一片黯淡無光的鄉下小村暖意融融。晚歸的人兒引看家狗叫上兩聲,此外是秋蟬此起彼伏的聒噪和田野裏無數叫不上名字的昆蟲的奏鳴。月亮溜達到地球的背麵藏起來,藍~絲絨的天際透著熒光,掛滿串串繁星。

張根生喝多了,歪歪倒倒地被齊庸正攙著回裏屋歇息了。張宜收拾完一桌子殘羹剩炙,正在廚房洗碗時,被齊庸正悄無聲息地自身後輕輕抱住。

酒味從他的鼻息裏呼至她麵頰,他把頭擱在她的肩上,喃喃道,喝多了。

張宜的後背抵著他堅實的胸膛,直覺自己快被他納進身體裏一般,漾滿了安全感。她關上水龍頭,擦幹手,轉過身托起他的臉說,走,我扶你回屋睡吧。

不睡,他垂著腦袋說,我要和你一起呆著。

你先睡,我把這收拾完就過來。

不。我要在這陪你。

他這般酒後的孩子氣,同那日在玉泉山莊簡直如出一轍。她笑著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臉,說,那你坐這等我會?

說著她搬來把椅子,扶他坐下。

洗碗的水流聲嘩啦啦,重又響起,他卻自椅子上站起來,弓下腰,重又從身後抱住了她。

她掛著恬淡的笑,由著他這樣發賴,直到把手裏的碗都洗完。

庸正?她喚他。

他睜著惺忪的眼,說:走。。。。。。陪我出去呆會。。。。。。

恩?你都這樣了還要出去?

出去呆會醒醒酒,還是留在屋裏做做~愛,你選。。。。。。

張宜皺眉看他,當他是酒後胡言亂語,費了點力氣拉扯著他往自己屋裏走。小屋麵積不大,一張床,一個衣櫥,一個床頭櫃,一張書桌,陳設簡單而富有年代感,被張根生收拾地幹幹淨淨一塵不染。

張宜把齊庸正放倒在床上,幫他脫了鞋,又拉過被子給他蓋上。她坐在床邊呆了一會,見他睡沉了,伸手關掉床頭櫃上的台燈,起身剛要走,被他從身後用力拉上了床。

待她回過神來,她已被他緊壓在身下再難動彈。

“留在屋裏做做~愛,”他說:“你自己選的。”

張宜直覺想叫出聲,又怕把老爺子弄醒,隻得壓低了聲音憤憤抗議道:“你!騙!我!”

“騙你什麼?”

四處黑寂,隻有他掠食的鷹眼射出晶亮的光。

“你明明。。。。。。”

他也就給她囉嗦出這三個字的時間,再下一秒,他已攫住她的唇,盡享專屬他一人的饕餮盛宴。他不著急,他足有一整夜的時間來享用這頓令他垂涎已久的大餐,於是他極溫柔,極輕緩,周到地將餐前禮儀做得足足。

張宜的嘴裏浸潤著他唇齒間的濃烈酒味,這不多不少的酒精讓她暈眩又不至於昏迷,她一開始還繃著勁胡亂揮舞的手臂漸漸失去力道,慢慢垂在床上,小手下意識攥起一團床單,緊緊捏在手心。

他的吻並不僅僅滿足於她的唇舌,很快便遊移到她的胸`前。他的手滑進她的襯衣,摸索至她身後輕輕一推,“啪”,她在這短暫的一聲脆響中睜開迷離的眼,對上他情難自禁的雙眸,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氣,終於身不由已地卸下了那層極頑固的防備。

窗外散進清冷的夜光,鐫刻出她圓潤優雅的曲線,似女神般聖潔無瑕,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眼前。

“你。。。。。。真美。。。。。。”

他的手掌緩緩覆上那雪白肌膚,觸♪感光滑如絲,使他癲狂。他再也不能忍受幾乎將他焚燒致死的欲望,低頭吻上那雪蓮花頂的朱砂,引她鬆開一直緊咬的唇,發出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