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顛簸。
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兩輛步戰車吸引了屋子裏的人的注意,都圍在門口觀看。院子沒有很大空地,所以隻有一輛步戰車開了進來,其餘的車停在了隔壁。晚上也可以分開住,也好看守裝備。
一名戰士將蔣牧抱了下來,在劉美指引下趕緊抱進房間,劉珊珊哭哭啼啼的跟在後麵。
李東叫來學過護理的蔣心語,蔣心語看到蔣牧胳膊上的傷口立馬捂住了嘴,看來她還處在學習理論的階段。
“算了,我來,”劉美此時已經脫掉了身上的雙刀,坐在蔣牧身旁,“去弄點熱水來,再拿點酒精。”
很快蔣心語拿來酒精,水還在用電熱水器燒著,幸好劉美老板想的周到,家裏地下室還有備用柴油發電機,停電的這幾日全靠著發電機維持日常用電。
劉美分出一些酒精點燃,抽出腿上的匕首放在火上烤,劉珊珊緊張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要把子彈取出來,幸好左輪手槍威力不大,隻是嵌在肉裏沒有傷筋動骨,不然就麻煩了…”劉美像是老手一樣做著準備,劉珊珊的頭卻搖成了波浪鼓:“沒有麻醉他會疼死的,我去看看有沒有藥,你先等等…”
蔣心語將劉珊珊攔了下來,那個小診所根本沒有麻醉藥,劉珊珊抱著蔣心語哭成了淚人。劉美使個眼色,蔣心語將劉珊珊帶了出來,坐在沙發上不住的安慰。
熱水燒好,賈青端著熱水盆進來,劉美讓她們拿一個幹淨的毛巾,賽進蔣牧嘴裏。
“你們將他按住,等會不要讓他亂動,以免割破血管。”劉美已經準備好,手也擦了酒精,秦武和李東將蔣牧按住,刀慢慢割開蔣牧的肌肉。
“啊…”慘叫傳來,即使嘴裏塞著毛巾也阻擋不了慘叫,劉珊珊的心揪成了一團。
這就是被喪屍撕咬的疼痛嗎?一隻喪屍趴在蔣牧身邊捧著蔣牧的胳膊貪婪的吃著,蔣牧甚至能看到喪屍眼裏射出來喜悅的光芒。越來越多的喪屍聚集過來,抱著蔣牧的腿,甚至扒開蔣牧的肚子。這一切都映在蔣牧眼裏,正在吃著內髒的喪屍,正在掏內髒的喪屍,爭搶起來的喪屍,啃著肉的喪屍…蔣牧成了一頓美餐,劉珊珊,劉美,越來越多的人在眼前閃過。
“兄弟,你他娘的是不是個好漢?是就睜開眼睛!”這是誰的聲音?蔣牧摸不著頭腦,管他是誰呢!
“蔣牧,蔣牧…”是個女聲,是劉美嗎?他叫我幹嗎?蔣牧心裏默默的想著,不過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蔣牧你快睜開眼啊,你看看我啊…”這聲音好熟悉,不正是劉珊珊嗎?是我的女朋友!一滴冰涼的水滴在臉上,流進嘴裏怎麼鹹鹹的!
喪屍的畫麵早已被黑暗取代,努力的睜開眼,燈光好刺眼,閃動的人影晃的我好暈…肺貪婪的吸著空氣,就好像水下憋氣很久的人再也忍受不了而衝出水麵,久違的空氣還散發著香氣。
“蔣心語,你留下來跟我把蔣牧擦一下`身體…”
“啊,我?”
一切都寂靜下來,再也沒有聲音。
“咕嚕嚕”不知是誰的肚子響了起來,熟睡中的劉珊珊驚醒,看著床上躺著的人慢慢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劉珊珊激動的拉著蔣牧的右手,“你終於醒了,終於醒了!”
“多大了還哭,來我抱抱!”蔣牧伸出右手,劉珊珊趴在蔣牧的胳膊上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往下掉。
“咕嚕嚕”又是肚子叫的聲音,蔣牧親了下劉珊珊說:“親愛的,我餓了,能不能弄點吃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