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沒有喪屍,好像主人並不在,這也省了蔣牧不少力氣。蔣牧很想在這席夢思床上好好睡一覺,這些天蔣牧晚上守夜到天亮,白天睡覺在車上,身體哪能長時間受這樣的折騰,身體已經早於精神累壞了。蔣牧無奈隻能翻箱倒櫃找被子,抱著兩床被子外加一瓶酒重新上了閣樓。
蔣牧把被子放在桌子上,好奇的在這看看,不知道這裏都收藏了些什麼好東西。現在東西的價值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實用的才是最好的,現在就是《向日葵》在蔣牧的眼前,蔣牧也不想帶著這個累贅。文化的傳承蔣牧還沒想過,保暖才能思*欲,高雅的藝術也要在保暖之後才能顧及。
閣樓不是很大,但是大部分都做成類似博古架的架子,上麵的擺件擺的滿滿的,各式各樣的瓷器看的蔣牧眼花繚亂。蔣牧把不多的櫃子一個一個打開,裏麵都是一些文件,印著某某公司,用處不大。有的櫃子竟然鎖起來了,裏麵可能放了些好東西,蔣牧決定要打開櫃子看一看。
櫃子的鎖應該是C國市場上難得出現的正品,蔣牧以蠻力還無法打開。蔣牧氣惱的坐在旁邊的躺椅上,將胳膊搭在櫃子上。蔣牧的胳膊無意中碰到了櫃子上的銅獅子,這個獅子竟然是和櫃子連為一體的,蔣牧又好奇的擺弄起銅獅子來。
“喂,小子,讓你去守夜不是讓你去躲在屋子裏的。”對講機裏又傳來豹子的聲音,蔣牧打開門出去,對著對麵揮揮手,讓他們別在吵吵嚷嚷的。
蔣牧堆起被子,豹子他們距離的那麼遠,反正他們也看不清,蔣牧幹脆製造一個“假人”,好讓自己安心研究銅獅子。蔣牧打開手電,手電筒微弱的光芒照著銅獅子,蔣牧手指仔細的感受著獅子的每一部分。
獅子硬邦邦的身體似乎沒有什麼特別,蔣牧又弄弄獅子的耳朵,眼睛,以及嘴裏銜著的銅球,但是都沒有什麼特別。難道這獅子隻是單純的擺設?可是也說不通啊,C國自古就有對稱美,這獅子單獨的在這裏,說是擺設也有可能,但是蔣牧相信它不單單是擺設。
蔣牧躲在銅獅子前,兩邊轉也轉不動,拉也拉不動,按也按不動,看來不是獅子整體做成了機關。如果這銅獅子真的是個機關,可能是局部的某個部位做成了開關,突然,蔣牧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如果機關需要用電,那不是沒辦法打開了嗎?
現在已經無法驗證這銅獅子是不是一個機關,因為城市的電力係統已經癱瘓。蔣牧灰心喪氣的坐在躺椅上,手放在銅獅子身上,撫摸獅子的銅頭。無意間,蔣牧無名指觸碰到獅子抬起的一隻爪子,有些鬆動,蔣牧熄滅的好奇心又燃燒起來。
蔣牧滿懷歡喜的蹲在銅獅子前,將獅子抬起的爪子往下按,按不動,往上也弄不動。改變策略,蔣牧想轉動爪子,但是也轉不動。隻剩拔了,試著輕輕拔了拔,雖然有些費力,但是能動,獅子的整隻胳膊都被卸了下來,然後又縮回去了。
“啪”一聲輕微的響聲在這寂靜的夜裏顯的特別突兀,蔣牧被嚇了一跳。躺椅後麵的整麵牆帶架子都移到另一邊,後麵出現另一個空間。蔣牧驚訝銅獅子真的是一個機關,更驚訝這個機關還能啟動。
後麵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銅獅子,蔣牧再次拉動獅子爪子,一切回歸原樣,隻是蔣牧現在到了另一個房間。既然機關還能用,不知道有沒有電,蔣牧找到開關試一下,燈唰的開了,還真能用。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