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得很清涼,外袍底下未著寸縷,換腿的時候可謂風光無限呢。
“皇上!”怡妃拉了拉身邊的安適,“您看,她連你來了都不行禮。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穿得這麼不檢點!”
“恩。”安適心不在焉地應了聲。
我喝掉杯子的酒,走上前來勾住安適的衣襟,整個人幾乎貼到他的身上。
“皇上。”我挑眉看他,“你不是說昨夜沒盡興,今晚還要早來嗎?我可早早就候著了,連衣服,都沒敢多穿呢。”
“皇上!”怡妃氣得跳腳,大聲將安適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安適大夢初醒一般,回過神朝她揮了揮手,“怡妃你先退下,今天的事,日後再說。”
“皇上!”怡妃盯著我幾乎要七竅生煙,“您答應過我要為我做主的!我今天一定要把公道討回來!”
“咳。”安適咳了一聲,回她,“愛妃準備怎麼把公道討回來呢?”
得到安適回應的怡妃立刻挺直了腰板,指著我道,“我要她跪在地上跟我賠禮道歉。”
“恩。”安適轉頭看看我,“也不算太過分。”
“確實不過分。”我從安適身上離開,轉身回到案幾邊倒了杯酒,挑眼去看安適,“先敬怡妃娘娘,好不好?”
安適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一圈,點頭。
我拿著酒杯走到怡妃麵前,隨手一潑,那酒便全部撒到了安適的臉上。
怡妃驚得眼珠都快要從眼眶裏飛出來了,屏著呼吸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我巧笑嫣然地轉向安適,毫無誠意地道歉,“不好意思,手抖了一下。”
安適不說話,周圍靜得要死,幾乎能聽見他臉上滴水的聲音了。
“幫你舔幹淨如何?”我笑著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湊上他的臉,卷了一滴酒入唇。
“皇……皇上!”怡妃突地回神,跪在了地上,大聲道,“劉柳冒犯天威,罪無可恕,請皇上賜她死罪!”
我的手已經伸進他的衣裏,仰頭看他,“裏麵也濕了,要都舔幹淨了才好。”
安適似乎咬了咬牙,但很快挽過我的腰,低聲問我,“這次想要什麼?”
我斜眼看向跪在地上的怡妃,“我要你,把她打進冷宮。”
安適眉頭蹙了蹙,把李忠叫了進來,“把怡妃打進冷宮,你帶她過去。”
怡妃乍聽此言,臉色大變,不可置信地大喊大叫,“不可能!皇上,我犯了什麼錯……”
後麵的話再聽不到,李忠把人帶了下去,還關上了門。
安適將我抱起來便往床塌方向走。
“高興了嗎?”他俯身看我。
“高興。”我湊上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有我在這兒,你的後宮就得熱熱鬧鬧的。”
熱熱鬧鬧,雞犬不寧。
“賞!漢白玉一雙。”
“賞!雲州錦十匹。”□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賞!珍珠一斛。”
“賞!黃金千兩。”
我打著哈欠,在聽到黃金千兩的時候站起身來,走到裝黃金的箱子前。千兩黃金沉甸甸的,足足裝了十箱。我打開其中一箱,這黃金成色好呀,明晃晃的紮眼,到底是這些日子賣身的錢。
“寶珠。”我喚。
寶珠恭敬地上前聽講。
我指了指已經打開的箱子,對她道,“這箱拿去賞人。來宣賞的公公人手一錠。”
聽到這話,那一溜公公全樂了。領頭的最是機靈,先跪了下來謝賞,“謝姑娘賞賜。”
我咯咯地笑,讓他起來,問,“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