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微微紅著,將頭低了下去。
可是肉()體碰撞的聲響不絕於耳,令她越聽越心驚,既掛心那清瘦之人,又不敢違逆主人的命令。到得後來,竟是一陣的恍惚,茫然不知心魂何在。
杜子騰卻不管旁人的心思。
他一把拉過徐明征的身體,俯下`身去吻住哆嗦著的雙♪唇。下()身用力撞擊著,一次比一次猛烈快速,留在外頭的兩個圓球前後晃動,打在被濁液濡濕的臀部上,發出霪()糜的聲響。
杜子騰的大掌托著渾圓的雙丘,又揉又捏,恨不能立馬就咬上一口。
“小瞎子,別像個死人一樣躺著,這樣怎能讓我盡興!”
雖是這樣說,但杜子騰在身心獲得極大的快()感下,不過數百下的抽()動,便在徐明征的體內一泄如注,不知魘的陽()物抖動著連續射了十多下,最終軟下去。
不及把東西抽出,就著相連的姿態,杜子騰把僵硬如人偶的徐明征翻了個身,讓他麵朝下趴在床上。
雙手環抱著徐明征的下肢,杜子騰擺動腰身,又一次地抽()送起來。
每一次的抽()送,之前留在體內的濁液一滴一滴落到床褥上,很快湮濕了一塊。
日頭逐漸偏西,房內的情()事卻仿佛無休無止,竟是看不到盡頭。
第6章6
如此不顧晨昏、不分晝夜地肆意縱情,過得三日,杜子騰已感膩煩。
徐明征原本清瘦但還算健朗的身體,被接二連三的打擊折磨得形銷骨立。先是右手被折斷,接著又在房()事中被無度索取,眼見著出氣多入氣少,往往做到半途便會陷入昏迷——杜子騰在嚐過數次後,實在沒興致對著僵硬如屍的身體有更多的留戀。
於是他毫無愧疚地施施然外出覓食,徹夜不歸。
在溫柔鄉裏迷醉了兩日,不知怎的被趙僖尋了過來。一見趙僖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俏臉,杜子騰忍不住心頭一蕩,想起以往兩人歡()好的種種,心底不由得有了些溫意。
一番雲雨後,杜子騰心滿意足地抱著軟玉溫香的胴()體,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懷中人汗濕的肌膚,享受那柔膩粘手的觸♪感。
趙僖趴在他的懷裏,幽幽問:“許久不見,你可有想我?”
“自是惦記著你。”
趙僖譏笑道:“那你為何不來見我?若今晚我不來尋你,你是不是又要回去那個瞎子身邊?”
聞言,杜子騰的眼底頗閃過一絲不耐。
他愛趙僖的俏美不假,愛他在床上的風情也是真,但最煩別人像個妒妻一般,不斷逼問抑或是吃幹醋。
見杜子騰不說話,趙僖恨到心寒,如花的麵容勾出冷冷的笑意,發狠道:“難道我還比不上那個瞎子?你對他真心,卻拿我作玩物!如此休怪我無情!”
趙僖原是愛慘了杜子騰,怎舍得動他半根毫毛。要對誰無情,根本無須言明。
杜子騰突然僵直了身體,須臾,趙僖感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怒意。抬起頭看去,那人的麵上無波無浪——然而,趙僖的心底卻越發地不安起來。
杜子騰轉了轉眼珠,低下頭在對方潔白的額角輕輕啄了一下,柔聲安撫。
“小僖,你拿自己矜貴的身份,偏去和九流之人相提並論,真是傻的可愛。往後此等無稽之事不可再想,如此荒誕的念頭也不可再有,你可明白?”
“我這輩子也不可能明白……”
趙僖把臉埋入杜子騰的肩窩,悶悶的聲音訴說著這麼些年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