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鑽出,看著比呂士,滿眼都是柔情,我眨了眨眼睛,想了想,馬上笑著道:“嗯、嗯!走吧!”
比呂士笑著揉著我的頭發,馬上把我從他的懷裏放下,但卻繼續牽著我的手,“走吧。”我繼續笑著點頭回應。
呐、其實比呂士是為我好吧?免得又要像以前以樣,總是哭哭啼啼的,永遠長不大的女孩。
等我的走後,早被我跟比呂士遺忘的仁王,臉上的表情本來就有些不太好了,現在就更臭了,幾乎被人當路人甲的感覺。
仁王翻了個白眼,把手放在頭後,像是碎碎念的道:“男主角和女主角都走了,而且完全把我這個媒人(?)也忘了,真是無趣。”
但後來在看到文太他們後,就馬上跑去鬧他們了。
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跡部,隻是靜悄悄的看著,然後少女隻是一直笑著站在跡部身旁,樺地也垂著眼,突然大聲的說:“跡部也想去吧!”
少女聽見樺地的話,並沒有什麼驚訝,隻是墊起腳尖,勉強溝到樺地的發尖,像似要揉他的頭發,但無功而返,“小景想去就去啊!不過現在去打擾那對情侶也不太好,Ne,樺地?”“Wushi!”
跡部微勾上嘴角,“本大爺隨時都可以去,想必東都是不會計較的!是吧?”並沒有明確的指誰,樺地依然喊著“Wushi!”,而少女卻好像敷衍一樣的道:“是、是,你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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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個平原草地上,在一棵鬆樹下,靜悄悄的站著一尊墓碑,上麵的痕跡累累的,看得出主人已在這裏居住很久了。
難得的,今天來了兩位訪客。
我走到東東前麵,摸著“他”,上麵已經有很多的痕跡了,上麵也快長一些青苔在上麵了,“阿、對不起喔,好久沒來了,讓‘你’變髒了。”
比呂士淡淡的笑著,聽完我的話後,便從口袋裏拿出手帕來,開始擦拭著“他”。
看到比呂士的動作,反倒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了,會來看“他”,隻是習慣而已,我靜靜的看著他,想到今天來的目的後才開口道:“唔、東東,生日快樂!”
擦完後,比呂士把手帕暫時把在旁邊,聽見我說生日快樂後,也跟著說:“生日快樂,今天你的跡部表哥倒是為你準備了個大禮喔!”說完,我忍不住的笑出來。
“嘻、對啊!跡部的確準備了一個大禮,而且還是超大的!”說道大禮時,我還忍不住比了一下多大,不過比完後,才發現,跡部準備的禮物不是能用手比得出來的大。
“嗬嗬。”看著我的動作,比呂士不禁笑出了笑聲,我也不禁微微的臉紅起來。
隨後,又說了很多事,例如我轉學了等等,但說到最後,比呂士突然開口道:“小時候說的事,我做到囉!”說完,比呂士又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看著比呂士,我除了茫然還是茫然,小時後說的事?那是啥啊?我怎麼沒聽過?
看到我的表情,比呂士忍著笑,手揉著我的頭發,“隻是我跟東東小時候的承諾吧了!”
“是喔?嗯、那就算了!”我不以為意的說,然後又繼續說下去。
後來的後來,我也不知道我又說了什麼,隻知道說了很多、很多,樂此不疲的,一直說著,然後好像有些渴了,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但是我跟比呂士卻躺在草地上,沒有回家,隻是一直看著星星,而比呂士低嗓的聲音在旁邊解說著,我也聽著,也不知道後來是怎樣,隻知道我睡著了,最後應該是比呂士抱回來的吧?
可唯一記得的事,比呂士說到七月七日的七夕時,織女與牛郎的故事,盡管已經過了,也看不到織女星和牛郎星真的有沒有相會了,不過比呂士在講時,卻有種意外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