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這個妖精。
他俯下唇,迫切含住她唇瓣,施以默無從掙紮隻能扭動軀體,身子軟綿如蛇,攤在他身下愈發火熱勾人。
他不假思索撕裂她衣服,劃開的那道嘶啦聲在臥室內尤為清脆,施以默趁機捂在胸`前。
“唐朝,你要敢這麼對我,你信不信我……”
未脫口的話,被他菱角分明的薄唇封堵在嘴裏。
他今晚是鐵定要吃掉她的。
施以默推他、打他、捶他,能施的各種伎倆對他毫無用武之地,男人輾轉褪去她身上阻礙物,施以默拉起被子蓋在身前。
“唐朝!”
麵對她的憤怒,他視而不見,施以默想從另一側下床,他先一步攫住她手腕拉回胸`前。
赤摞的身體覆上她,唐朝扳開她雙腿將自己強行抵進去,施以默疼得雙手死死掐住軟枕。
“出去!”她破口而出的這話,幾乎是帶著哭腔。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男人猶如發狂的野獸,他對她發狠的占有,任施以默玉手在他肩頭拍打出紅印,他也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動作反而越發瘋狂野蠻。
她尖叫著撕扯枕麵,酒精似乎麻痹他所有神經,她叫聲越大,他體內反而有股強烈的筷感。
欲罷不能。
“啊哈,啊哈,啊啊啊,唐朝,啊哈啊。”
她疼得渾身抽搐,記憶裏,他從未如今晚這般粗魯過,她甚至有種快要被他融入骨血的錯覺,他的每一下都能擠入她身體頂峰,深得她無法招架。
淚水沿著眼角滑墜在枕麵上,施以默最終放棄掙紮,由他在自己體內予取予求,她死死咬緊唇肉,整個人呈癱軟死板狀。
她都恨死他了。
一夜輾轉,白天的光輝驅走潑墨的黑,唐朝擁緊懷中女人,一張俊臉蓄起靜謐與安詳。施以默醒來後眼淚止不住往外湧,她身子微微顫聳,跟側男人的麵容正埋入她頸間。
她吸著鼻子抽泣,唐朝在睡夢中不悅闔緊雙眉,似是被她驚擾了夢境。
她身體這會酸脹難受,胸`前就沒見一處完好的地兒,全是他大大小小青一塊紫一塊的吻痕。
他之前雖洶湧,但大多是你情我願,哪能像昨夜那般讓她吃盡苦頭?
越想,她越覺得委屈。
唐朝被她低低的哭聲驚醒,那雙惺忪睡眼微睜開,施以默模糊的兩道身影在他潭底重疊。
少頃,他驚怔回神,猛地撐起上身,“默默。”
施以默抱住身前被子哭得越發凶,唐朝這才意識到昨晚發生過什麼,他低咒一句,伸出大手拂去她臉上的淚,想要軟下聲線哄她,施以默一把掄開他手腕。
“走開!”
“我昨晚喝多了。”
她發紅的眸子瞪向他,“唐朝,你太令我失望了!”
他俊臉繃緊,懊惱的向她解釋,“昨晚喝的太醉,許多思想無法自己掌控,你別生氣。”
施以默別開身,唐朝伸手過來摟住她,女人光潔的背部緊貼在他胸`前,唐朝薄唇杵到她耳旁寵溺道,“原諒我,我往後不會這樣了,嗯?”
她用肩膀蹭開他,唐朝腕部勞力士手表在她眼底晃光,施以默抱緊胸`前被角。
她吸了下鼻子,唐朝急了,強行扳過她正臉“默默?”
施以默忍不住收緊掌心,用拳頭不停捶打他胸肌,“唐朝,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都討厭死你了!”
唐朝抓住她手腕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摟緊,兩道軀體一絲不掛相抵,施以默胸`前兩堵豐盈正壓在他身上。
“默默。”他下巴擱在她肩頭,大掌在她後背反複摸撫,“我保證以後不會這樣了。”
施以默用盡全力推開他,“我跟你永遠也不會有以後。”
她翻身站到床下,她記得自己起先還有些衣服掛到衣櫃內沒拿走,自己昨夜穿的都被他撕破了。
女人取出衣服迅速穿好,唐朝要跟著起來,放在床頭櫃的手機不應景響起。
他餘光一掃,來電顯示是他父親唐誌成。
男人舌尖輕抵嘴角,今天可是他結婚的日子,想必那頭是打電話來催促的。
他結婚前一晚,卻跟別的女人共享水乳之歡,若是唐家兩老曉得了,那還不鬧得雞犬不寧。
唐朝煩躁劃開接聽鍵,他見施以默想走,率先拽住她手腕,施以默張唇咬在他手腕上,男人疼得擰緊眉梢,唐誌成在電話那頭口氣不善。
“阿朝,你看看都什麼時間了。”
“我這邊還有些事要處理。”
“什麼事能比結婚還重要?”唐誌成口氣頗重,“再過會新娘都該來了,你還不趕緊給我弄好過來教堂這邊,賓客們都陸續來了,你媽忙得不可開交。”
唐朝臉色微變,捏緊她手腕的力道也不由摻重,施以默扣在他臂肉內的牙齒似是對他造不成威脅。
他看了下手腕上時間,“我九點半一定到。”
唐朝從小並不像唐赫與唐夢那樣令他操心,唐誌成也就沒多說什麼,見唐朝掛斷電話後,施以默掙扯的力度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