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戈被這句真乖刺激出一身雞皮疙瘩,結果他喝了一小碗湯開了胃,更餓了。李秀卻不再喂他吃的,而是讓宮女送了一碗烏漆嘛黑散發著詭異味道的藥送來了。晏戈緊張的小腿肚子都緊繃起來了,在心裏將軍師的祖宗十八代男性親屬都問候了個遍,不是說好在將軍府裝病的嗎?為什麼要把自己送進皇宮這個火坑?

李秀端著藥,笑的一臉溫柔道:“子遠,該吃藥了。”

可此刻他的嘴臉在晏戈看來,就和當初潘金蓮給武大郎喂藥的時候一模一樣,救命啊有人要謀殺親夫呀!

眼看著李秀的辣手就要伸過來了,晏戈一頭的汗,忙道:“不必了,我不喝。”

李秀一愣,道:“怎麼了?這是太醫給你開的藥。”

“我不喝……”晏戈道:“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我已經沒有喝藥的必要了。”

李秀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他道:“你說什麼?”

晏戈剛想砍口,李秀語氣危險的道:“你再說一遍?”

“……”娘的,我還能被你一個男配嚇到?晏戈壯著膽子道:“反正是要死了,就沒必要喝這麼苦的藥了,就讓我死的舒服一點吧。”

“什麼混賬話?!”李秀白皙的臉因為生氣而漲紅,他憤怒的道:“朕說過你不會死,你就肯定不會死。要是再讓朕聽到你說這種話,朕就……”

晏戈看的有趣,心說你還能殺了我怎地?於是他異常嘴賤的道:“陛下就殺了臣嗎?臣求之不得,臣知道陛下心裏肯定不放心臣,隻要臣死了,陛下就能收回兵權……”

李秀被晏戈的話氣的神誌不清,他把藥碗往地上一扔,伸手扶住晏戈的頭低頭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晏戈有一萬句槽不知從何吐起,他想說人受了重傷是不能這麼親的,還想說你這種親嘴堵人嘴的行為是攻才能做的,還想說老子什麼都沒做你憑什麼親老子?

李秀也是頭暈了,要不然以他從小接受的儒家思想教育,也是做不出這麼奔放的事情的。等他回過神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李秀腦子亂的一批,真想扒下晏戈的褲子,在他的屁股上練一套八卦掌。

兩個人都沉浸在震驚中久久沒有說話,李秀又是激動又是懊惱又是患得患失,他觀察晏戈的表情,見他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內心苦澀的想,子遠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為之效死的君王內心居然想著如此齷齪的事吧

嗬嗬,就連他自己都想唾棄自己呢。

其實晏戈隻是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而已,輕佻的笑一聲然後勾著李秀的脖子親回來,有點不符合他現在病人的身份。要死要活一臉被侵犯了貞操的樣子,又不符合他的性格。想來想去也就隻有裝死了,裝死就不用這麼尷尬了。

於是晏戈臉色一變,一副羞憤欲絕的樣子。李秀心一沉,心說罵吧,即使你罵的再難聽,朕也不會放棄。就見晏戈做了半天表情,一句話沒說,頭一歪暈了過去。

李秀大驚失色,子遠這就被自己氣死了?

他慌忙將厚在外麵的太醫叫進來,太醫跪在床邊一檢查,發現晏戈是裝的。不過晏戈的表情還殘餘著震驚和憤怒,於是太醫連猜帶蒙道:“將軍這是急火攻心導致了昏迷。”

李秀後悔的恨不得撞牆,連忙道:“快治啊,要吃什麼藥你快開藥啊。”

太醫被李秀揪著衣領子搖晃,艱難的道:“沒事,醒了就好了,不過要注意千萬不要再讓將軍發怒了。”

李秀用完了太醫就讓他滾了,行為話語好像個渣男。他愧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