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不顧大臣們問情況的折子,以晏戈傷勢未愈為理由,繼續把晏戈留在皇宮。隻不過他由每晚睡在西暖閣的軟塌上,變成了和晏戈一起睡在大床上了。

時隔幾個月,終於再次和晏戈睡在一張床上,李秀不滿足於和晏戈抵足而眠,他要和晏戈同床共枕。

一個枕頭就那麼大,兩個人枕一個枕頭自然擠得慌,但李秀不覺得難受,反而興奮的渾身發燙。

晏戈終於能踏踏實實睡個覺,人一放鬆就困得不行。奈何李秀一興奮說起話來滔滔不絕,晏戈困的迷迷糊糊的還要強打精神和他說話。最後他終於受不了了,道:“你到底睡不睡?”

李秀委屈道:“咱們才剛把話說明白,你就對我這麼不耐煩嗎?”

“嘖。”晏戈無奈道:“你明天還要早朝呢。”

“一天不早朝又有何妨?”李秀道:“普通百姓還有個農閑的時候,我做皇帝想歇兩天都不行嗎?”

晏戈不能說不,他道:“那你究竟想怎麼樣?”

“你看,咱們都是那樣的關係了,總不能和以前一樣吧?”李秀抓著晏戈的胳膊道:“我總覺得這樣不真實,你真的答應我了嗎?我們和以前似乎沒什麼不同。”

晏戈明白了,他伸手揪著李秀的衣領然後在他嘴唇上印了一下,道:“這樣總行了吧?”

黑暗中李秀臉紅的跟被人狂扇了一百多個巴掌似的,足足沉默了半晌,之後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聲音道:“不行。”

晏戈:“什麼?你能不能大點聲?”

“不行!”李秀吼完又弱弱的道:“我覺得還不夠?”

晏戈:“那怎樣才夠?”

李秀答:“我也不知道。”

晏戈點點頭,道:“之前太醫院不是給你調製了安神的精油嘛,你去拿過來。”

“做什麼?”李秀嘴上問著,行動上卻不含糊,直接就爬起來拿東西了。

“我讓你夠夠的。”晏戈接過瓷瓶,對李秀道:“你把衣服脫了,然後趴在床上。”

李秀臉紅了,他至今未曾娶妻更無一個女人,對男女之事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總結來說就是理論經驗有,實踐經驗為零。對男男之間更是傻傻不知道,畢竟他發現自己喜歡男人才幾個月,這幾個月事多的不行,他也沒機會來了解這些事。

晏戈讓他脫衣服,他是既羞恥又隱隱期待,也不知道期待個什麼。把衣服脫了乖乖趴在床上,然後他就感覺一隻手按在了自己的背上。皮膚毫無阻攔的接觸,讓李秀渾身過電一般戰栗起來,雞皮疙瘩起了一層。

在然後晏戈就讓他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晏戈僅憑一雙手就讓他飄飄欲仙要死要活。之後他聞到了精油的味道,然後不可言說之處就被動了。這個地方可不一般,李秀當時就激動了起來,無奈身體早就被晏戈弄的綿軟無力,想要掙紮反抗卻連胳膊都抬不起來,隻能任君施為了。

第二天李秀又輟了早朝,他躺在床上麵無表情中透著生無可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他羞於見人,那種地方居然還能那麼用?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在度過最開始的疼痛之後,他居然覺得……很舒服。

堂堂一國之君在床上居然毫無主動能力,他又羞又憤,用被子把自己的頭裹進去怎麼也不肯露出來。

晏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隻覺身心舒暢,一覺醒來身邊的小皇帝還在害羞。晏戈就勸他,“何必呢,日子還長著呢,這樣的事以後還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