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突然想起樓下的燈還沒關,於是他披著睡袍下了樓。關燈的時候發現門也沒鎖,走過去鎖門。門把手上潮濕一片,亞爾維斯往旁邊看了看,拿了塊抹布把門把手擦了擦,關了燈之後上樓睡覺。

他躺在柔軟的床上,給電熱眼罩插上電,戴在眼睛上之後準備進入睡眠。

忽然他感覺渾身一冷,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席卷了全身。他從餐廳回來的時候手是幹幹淨淨的,為什麼門把手會那麼潮濕?ω思ω兔ω網ω

伸手將眼罩扯下來,亞爾維斯瞪大了眼睛看向房門的方向,他從床旁邊的抽屜裏拿出一把槍,然後悄悄的下了床,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走到房門口。正準備打開門出去找那個可能存在的不速之客,就在手放在門把手上的一瞬間,他渾身都僵硬了。

房間裏的門把手是潮濕的……

亞爾維斯站在原地維持這個那個姿勢一動不敢動,那個人就在房間裏,他在哪裏?他究竟在哪裏……

沒有回頭的亞爾維斯覺得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隻待自己有所行動就給自己致命一擊。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戰場都去過的人還會怕這個?

他頭也不轉猛地往一旁的地上撲過去,然後在地上順勢一滾,滾到衣櫃旁邊抬起手用槍指著前方,沉聲道:“出來!”

空氣中有破空聲傳來,啪的一聲亞爾維斯的額頭就被一個硬|物砸中。雖然很疼,但亞爾維斯並沒有在意,他隻是被嚇的不輕。

“啪嗒嘩嘩嘩……”

是硬|物掉在地上滾動的聲音,亞爾維斯一動不敢動,心中在判斷那個砸中自己的東西應該是個體積比較小的原形的東西。但是他不敢低頭去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砸的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滑落下來,他雙手舉著槍一雙眼睛四處尋找那個人的位置。

“啪!”

亞爾維斯臉上抽搐了一下,又一個東西砸在自己頭上。亞爾維斯被這個人戲老鼠的姿態氣的不行,但是又無可奈何。他能打的到自己,自己卻不知道他在什麼位置。萬一他也有槍呢,隻要自己有輕舉妄動,下一個打在頭上的就是子彈了。

這樣僵持著不知道多了多久,亞爾維斯身上的肌肉因為長時間高度緊繃而有些支持不住。他道:“這樣下去對我們兩個都不好,你偷偷進來我家想做什麼?我可以放你走,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這句話知識試探,亞爾維斯其實並沒有指望那個人回答。沒想到話音剛落就聽見一個無比沙啞的聲音在房間裏道:“你和剛才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她是你的女朋友嗎?”

這個聲音難聽的不行,讓人一聽就感覺渾身發冷。亞爾維斯從來沒有聽過這個聲音,他問自己和露西亞的關係做什麼?難道他是露西亞的情人?

亞爾維斯道:“我和她隻是朋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會在海邊一起玩水,回一起吃晚飯然後貼心的送她回家嗎?”

亞爾維斯一頭的汗,普通朋友做這些有什麼問題嗎?他作為男士送女士回家有什麼問題嗎?這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亞爾維斯堅定了自己的猜測,他有很大的可能是露西亞的情人。誤會自己和露西亞有關係,於是跟著自己回來伺機報複。

想到這裏亞爾維斯哭笑不得,“這位朋友,你誤會了,我和露西亞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從小認識,是好朋友,她見我經常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