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就發現這樣做不僅能賺錢,還能讓弟子們得到鍛煉,更能將門派的名聲打出去,簡直就是一舉多得。既然如此,何樂而不為?而且門派的弟子不管在什麼地方,遇到危險或者麻煩,都能就近找到本門派的人來幫忙。

廖一清找到了最近了分部,一進去坐在門口穿著道袍的年輕姑娘就露出一臉的職業微笑道:“您好,請問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呢。”

廖一清往四周看了看,道:“一修師兄在嗎?”

前台小姐這才從廖一清那身灰撲撲的道袍上看出,原來是自己人。她道:“一修道長接了個活出去了,您要是不急可以先去休息呢。”

廖一清去樓上休息了,前台小姐還貼心的給點了外賣。他洗了澡,換了身短袖睡衣,頭發洗了沒有吹幹,隨意的披散在背後肩上。

外賣吃到一半,他想起身上還帶著個鬼。於是把仙葫蘆拿出來,點燃了一根香,對晏戈道:“吃吧,吃完了好好考慮考慮我說的,做鬼沒前途的。”

那根向被點燃了,青煙嫋嫋也不往上飄,而是詭異的轉了個彎直直的飄向一旁的仙葫蘆裏。

晏戈在仙葫蘆裏住著挺舒服的,他想知道廖一清對季誠是什麼看法,就問:“你認識那個打你的人嗎?”

廖一清本來都快把這事忘了,被晏戈一提起,想起自己還紅腫著的臉頰,想起剛剛前台姐姐看向自己拿欲言又止的眼神。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外賣也不吃了,把筷子一扔,道:“那個恩將仇報的小人,別讓我再看見他!”

對於廖一清的反應,晏戈很滿意。他喜滋滋的無聲的笑了,還假惺惺的勸道:“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嘛。”

“不是打的你,你倒是大方。”廖一清哼了一聲,道:“我看你挺年輕,怎麼年紀輕輕的就死了?屍體還被丟在亂葬崗,你的親人呢?”

“我沒有親人。”晏戈眼珠子一轉,道:“其實我是被人害死的。”

“哦?”廖一清認真的道:“怎麼回事?”

倒不是他有多麼熱愛八卦,而是一個鬼魂的存在是有很多條件的。普通剛出現的新鬼都是渾渾噩噩,要麼就是時間到了去了地府,要麼就是消散了。但凡逗留在人間遲遲不肯離去的鬼魂,要麼就是有心願未了,要麼就是死的不甘心,心懷怨恨,比如亂葬崗的那個厲鬼。

廖一清既然想幫晏戈投胎,那就得把他的事情了解清楚。他還有心願未了就幫他了結心願,他要是心中有怨氣,就幫他化解怨氣。總之幫一個鬼魂投胎,不是那麼容易就辦成的事。

晏戈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其實我才十八歲,我還沒有談過戀愛。”

廖一清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就聽晏戈繼續道:“那一年我才高三,成績非常好,穩定全校前三。她是個不良少女,經常逃課,染頭發身上有紋身,總是和一群小混混在一起,還抽煙。我本來最看不起她這種人了,但是有一天早上我鬧鍾沒電了,趕到學校的時候校門已經關了,我是好學生不想受處分,於是就打算偷偷爬牆進去……”

晏戈的聲音低沉了些許,仿佛沉浸在了回憶當中,“學校的牆有點高,我爬不上去,正急的不行的時候她走了過來,衝著我伸出雙手說:你踩著我的手我托你上去……”

廖一清調整了一下坐姿,專心致誌的聽著。

“那是我第一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