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服務生恬著一張無辜的正太臉對他微笑,“有人托我把這個給你。”
“給我?”於紹洋莫名其妙的盯著唯一能解得出的nepal。
Nepal,尼泊爾的簡稱。≡思≡兔≡網≡
這難道是某種尼泊爾式的搭訕?後麵連署名都沒有,算是哪門子的搭訕啊?
回到了久違的老房子,頓時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雇來的家政公司打掃得很認真,終於把這裏整理到了足以讓人類生活的程度。
於紹洋連燈都懶得開就直接躺到了沙發上。
他寧願自己永遠都不是於總,而是那個吃著外賣喝著啤酒玩著三界穿著T恤牛仔褲到處晃過著普普通通生活的於紹洋。
窗外依舊閃爍著霓虹燈的光彩,隻是牌子的內容和三年前早已經找不出一點相似了。
吱……房門因為太久沒人使用而變得很澀,推門的時候發出了很刺耳的聲音。
啪,燈忽然被打開了,白色的燈光晃得於紹洋眼前直發暈。
“你果然回來了。”肖翔走進來,就像回自己家一樣毫無顧忌。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於紹洋果斷站了起來,把沙發讓給了他。
“這房子你還沒賣……車子也是舊車……”肖翔和以前一樣斜靠在沙發上微笑,“你是個很念舊的人,如果你回來了,當然會回到這裏。”
“我懷舊,但我不念舊,這是兩回事。”於紹洋婉轉的想告訴他,他們之間的事情已經都過去了,“直說吧,找我什麼事。”
“如果說是來謝謝你這些年來的關照,你信嗎?”肖翔望著他,眼眸裏漸漸凝聚了浸透了雨水般瀕臨爆發的情愫。
“黑子居然告訴你了?”於紹洋很無奈。
“為什麼不告訴我。”肖翔緊緊盯著他。
於紹洋攤攤手:“能有今天的成就,是你自己的努力,這些小事,告不告訴你都無所謂。”
“為什麼要幫我?”
“我沒有幫你,這隻是單純的投資。”
“三年前的你,上哪去找那麼多錢投資?”肖翔繼續追問,絲毫不容他回避躲閃。
“我做我的投資,你追求你的夢想,這兩件事本身並沒有多大關係吧。”於紹洋被他問得有些煩躁,提起嘴角裝出了嘲諷的語氣:“難道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就忍不住想做些什麼來報答我?”
肖翔忽然間握緊了拳頭。
“冷靜點,你也不年輕了,衝動是魔鬼。”於紹洋忍不住笑了起來,過了這麼多年,人的外表可以發生巨大的變化,但內裏永遠都沒法改變。
“我很冷靜,不然絕對不會讓你嘲諷完了還能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裏。”肖翔扶著自己的額頭,“算了,我來找你不是為了吵架。”
“我們之間,就算想吵也沒什麼可吵的吧。”吵架永遠是相愛的人之間才能擁有的奢侈品,如果已經彼此不在乎了,誰還有心思跟你吵架啊。
“於紹洋,你真是個混蛋。”肖翔喊他的名字喊得那麼用力,活像要把這幾個字都撕得粉碎。
“你喝多了?”於紹洋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所在。
“如果沒喝多,我怎麼能再來找你?”肖翔痛苦的捂著臉,“你的口味怎麼變得這麼怪……太難喝了……”
“你喝了什麼?”於紹洋剛剛靠近他就聞到了濃烈的龍舌蘭酒的味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