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昔義無反顧地就說了出來。

葉小瑤還沒反應過來,“子昔,你也會開玩笑了,哈哈!”

喬子昔回:“我跟夏明軒在一起了。”

葉小瑤發來一個表示十分驚訝的表情,“不是吧,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

葉小瑤很久才發過來一句:“你是不是看了我的那些書,所以,想試試?”

喬子昔回:“不是。”

葉小瑤又來一句口頭禪,“感覺不會再愛了。”

然後又說:“其實,我早就覺得你們兩個不正常,看對方的眼神有點怪,作為腐女的我對這個還是很敏[gǎn]的,沒想到……”

過了很久,葉小瑤問:“他對你好不好。”

“嗯,很好。”

“以後他要是敢在外麵拈花惹草,用那張臉皮欺騙無知少女的話,你就狠狠地打他,別用手打,用手自己也疼,要打就用藤鞭,別太客氣,不然就被他欺負了。”葉小瑤像個要嫁女兒的母親,繼續說:“他要是想劈腿,你就先甩了他,知道不,如果可以抽他幾個耳光。”

在葉小瑤心目中,夏明軒就是那種到處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其實,夏明軒比誰都專情。

葉小瑤不太驚訝,就是有點堵心,她喜歡喬子昔喜歡得不著痕跡,因為她一直都知道喬子昔對她沒有那個意思。過去了兩年,很多東西都淡了,但是並不是完全淡了……

夏明軒星期五的那場球賽,喬子昔沒去看,因為臨時要去聽講座。

見到夏明軒的時候是在醫務室,他的膝蓋受了傷,膝蓋的部位血肉模糊,流了很多血。打球的時候,夏明軒運著球要到籃球架下,接過突然有人撞了過來,因為衝擊力,所以夏明軒倒在了地上,手掌處還帶著擦傷。

喬子昔趕到的時候,夏明軒的腳已經上了藥了,手上的傷也處理了。喬子昔看著他,隻說了一句,“怎麼也不注意點。”

夏明軒笑著說:“還好不是什麼骨折。”

喬子昔看著他被紅藥水塗紅的膝蓋,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某人笑著說:“你別看這紅色部分這麼大,其實傷口就是一點小擦傷。”

他當喬子昔眼睛是瞎的,那麼明顯的傷就算塗了紅藥水,正常人還是可以看清楚!

喬子昔扶起他往醫務室外麵走,“去你那還是我那?”

“去你那吧。”

一路慢慢扶著夏明軒回了宿舍。喬子昔打電話叫了外賣,剛從飯堂回來的許劍楚看到了坐在喬子昔椅子上,膝蓋一片通紅的夏明軒,“咳咳,還真的是,我剛才在飯堂就聽到隔壁桌的女生說你的腳受了傷,還一個勁地幫著你罵那個推你的仁兄,這下看來,你受傷是真的了。”

夏明軒看了一眼許劍楚,指著腳說:“你看這樣子像假的麼?”

許劍楚幹子昔端詳了一下他的膝蓋,“不像。”

喬子昔從陽台的衝涼房裏出來,徑直走到衣櫃,拿出幾件夏明軒的衣服,回頭說:“我幫你放了熱水,你先把身子擦擦,換身衣服。”

多體貼!夏明軒看著那邊進了衝涼房裏的喬子昔,突然就有一種回到家,老婆給自己放了熱水洗澡的錯覺。那叫一個溫暖。

☆、同床共枕

許劍楚走到陽台口看著衝涼房裏的喬子昔問:“子昔,七點鍾的班會,你還去不去?”

喬子昔將衣服掛在排鉤上,偏頭看了一眼許劍楚,“有說有很重要的事?”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個黨員推優大會,要全班投票。”頓覺有點奇怪,又問:“你沒收到團支書的信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