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軒牽著喬子昔的手,“這裏深山野林的,走丟了就不好。”
喬子昔看了他一眼,“放開,這樣不好撿柴火。”※※
夏明軒放開了手,看了一眼長滿雜草的四周,“我們不會被騙了吧,這種地方怎麼有柴火。”
喬子昔對於夏明軒這種完全沒有在農村生活過的人表示汗顏,“要注意看地上,一般都會有一些枯枝的,那些就是了。”
“子昔,你住過農村麼?”
“沒有。”但是喬子昔懂得這些常識!
兩個大男孩都不知道農村裏麵的生活。喬子昔撿起了柴火,夏明軒就跟在後麵摟著,摟了一堆回去後,才發現已經有人送來了一大捆柴,那才叫柴火,夏明軒和喬子昔手上摟著的都是些碎枝。
組長笑了笑說:“這個撿來也好,等會可以用來生火。”
其實第二組的組長不是因為他副主席的頭銜才做的組長,而是因為他是從農村裏走出來的,對農村的生活比這些城市長大的孩子經驗足得多。
組裏麵的六個女生很勤快,洗菜洗鍋做菜做飯她們都包了。他們幾個大男生就是幫著生火和提水。
解決了晚餐,組長說帶幾個男生去河裏麵洗澡,幾個女生就去附近的農戶借洗澡房洗。黃昏的時候,天邊彩霞萬道,農村裏麵的小道上有些農民背著鋤頭從田裏回來,兩個打著赤腳的小孩一手拿著樹枝在泥路上比劍,農戶家裏冒著青煙,香噴噴的都是飯菜的香味。
組長帶著去的是一條很清澈的河,水流很緩,人在水裏不會被衝走,河床鋪滿了鵝卵石,踩著還能腳底按摩。四個大男生脫了上衣,隻穿著短褲就下了河。習慣了洗澡洗熱水還真不習慣在冷水裏泡著,就算今天的天氣很熱。
洗了澡,十個青年男女圍坐在火堆旁,一致推舉了夏明軒唱歌。夏明軒不推辭,就唱了幾首歌。然後,講鬼故事的講鬼故事,講笑話的講笑話。
十一點的時候大家都進了各自的帳篷,每兩個人一個帳篷,夏明軒自然就是跟喬子昔。
喬子昔開著手電筒,看著夏明軒腳上磨出的水泡,這一天他什麼也沒說。喬子昔說:“平常打籃球連續打幾個小時都沒什麼問題,怎麼今天走了一會兒山路就腳起泡了?”
夏明軒嗬嗬地笑著,“我也不知道。”
“疼不疼?”
“沒感覺。”夏明軒看著喬子昔叫了聲,“子昔。”
“什麼?”喬子昔抬頭看他,一張細皮嫩肉的臉還像個小孩子。對視了幾秒,夏明軒那張好看的臉就湊了過來,喬子昔意識到他要幹什麼,雙手推開他。
夏明軒被他突然一推嚇到了,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麼。
喬子昔把放在床單上的手電筒關了,鬆了一口氣,要是不關手電筒他們兩在帳篷裏的情景就好像放電影一樣印在帳篷上麵,要是被幾個同組的看到了那還得了。
兩個人的空間變黑了,一點光亮都沒有。“噗!”夏明軒發出一聲,然後小聲說:“子昔,你你剛才嚇到我了。”
喬子昔恨鐵不成鋼,“誰叫你不看情況。”
夏明軒摸著黑觸到了喬子昔,然後爬了過去,額頭抵上他的額頭,邪魅地笑著,“那現在可以沒?”
喬子昔沒說話。
某人將他放到在地鋪上,摸著黑將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剝掉,然後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