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雲在金牛城的集市上聽到了許多關於金牛首領去向的傳說,有人說首領自從魔界攻城的一開始,就已經逃出金牛城了。
陳明雲始終對這種說法持不相信的態度,因為他覺得首領作為一個幫派的老大,不會那麼懦弱的,陳明雲總是在金牛城閑逛,他希望能聽到關於首領的消息,可好幾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一點關於首領的消消息。
“明雲,這幾天你總是往外跑,你能告訴我你幹什麼去了麼?”
陳明雲一走進邵夜的屋子,邵夜就問道。其實這個問題埋藏在邵夜心裏好幾天了,隻是邵夜始終沒來得及問。
“我能幹什麼?我就是打聽打聽首領的消息。”陳明雲說完,躺在床上的鞏宇有些氣憤了。
“什麼首領!一打仗就把我們往前線送,他呢!?他不是很有本事麼?金牛城被攻下了怎麼不見他來?”
傷勢較重的趙政聽到鞏宇的話後感覺鞏宇這孩子的思想很危險,雖然他也不知道首領到底上哪去了,可他知道首領一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他一定會與金牛城共存亡。“鞏宇!你這是什麼話,首領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忽然趙政感覺自己的肩膀上疼痛難忍,他痛苦的喊了出來。
邵夜陳明雲剛才還看見趙政好好的,忽然見他叫了起來,他們連忙上前詢問。
“怎麼了,趙將軍!”邵夜焦急的問道。
趙政痛苦的捂著脖子:“我的脖子!好疼啊!”
邵夜看了看趙政用手捂著的脖子,隻見趙政的手上流滿了鮮血。
“趙政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室女派的人還走了,怎麼辦啊?”邵夜焦急的問。
趙政還在繼續痛苦的哀嚎著,那聲音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生恐懼。陳明雲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這種吼聲,這得是怎樣的痛苦讓一個以防禦著稱的喪身師這麼痛苦的吼叫。
“怎麼辦啊?這樣下去趙政會疼死的!”陳明雲無奈的問道。
這時有一些受不了趙政喊聲的人已經跑出去了,他們受不了自己同幫派的人這麼痛苦。
“事到如今隻能使狠招了!”邵夜說完陳明雲不解的問:“什麼狠招?”
“以毒攻毒!”邵夜說著手上的火球燃起了。
大家都吃驚了,邵夜這是要幹什麼?陳明雲明白邵夜要幹什麼了,他在心中想道,這樣也好,至少能為趙政減輕一些痛苦。
邵夜毫不猶豫的把手裏的火球猛的按在了趙政的頭上,趙政慘叫一聲,痛苦的倒在了床上。
人們紛紛回到了屋裏,大家見到倒在床上的趙政紛紛抱以同情的目光,邵夜無奈的說道:“他隻能暈一會,等他醒了不一定會怎麼樣。”
忽然陳明雲大喊道:“邵夜,快來看,趙將軍的脖子上!”
邵夜匆忙的趕到了趙政的身旁,看了看他的脖子,隻見五個如手般粗細的紅印印在了脖子上。紅印還不時的留著鮮血。
“這像是手指刺進去的!”邵夜說道。
“沒錯!是魔界的人把手刺進了他的身體,可是身為天下第一的喪身師怎麼會輕易的被人刺進脖子裏呢?”
“那有什麼,你的火球不也把他打暈了麼?”陳明雲說道。
邵夜搖了搖頭:“那不一樣,現在趙政是傷員,防禦力自然就降低。”
“也對,那這麼說來,趙政在被人刺中以前就已經受傷了!”
陳明雲說完邵夜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辦法,我們的人太少。趙將軍也盡力了!”
“我們快幫趙將軍止血吧!”陳明雲說道。
邵夜從一旁取來紗布和一些室女派留下的止血藥,把趙政的脖子上了藥,然後用紗布小心翼翼的把趙政的脖子包好。
一係列的包紮過後,邵夜鬱悶的走出了屋子,陳明雲也跟著他走了出去。
“邵夜,趙將軍的傷會發展到什麼程度?他會不會一醒來繼續疼?”陳明雲問道。
邵夜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啊,我隻知道傷口很深,還有就是傷口上有可能有毒。”
“有毒?”
“沒錯,我仔細看了看他的傷口,裏麵是黑色的,趙政之所以那麼疼就是因為裏麵的毒。”邵夜說道。
“我們治不了他的傷,我們隻能暫時的止疼。”陳明雲又說道:“實在不行我們把他送到金牛城的醫館吧!”
“不行啊!金牛城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不是不清楚,我們現在把他帶進城不是等於去送死麼?”
陳明雲搖了頭:“魔界一定是不想弄死他,否則他早就死了。”
“不,你以為趙政的身上會有像你們一樣的咒符?”邵夜說道:“我感覺趙政和那些沒有死的受傷的人,他們之所以沒有死隻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