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勾唇笑了,“乖,你先進去房間休息,我去幫你把香水拿回來。”
“要不,還是算了吧。”梓縮縮脖子,“你今天也很累了,我去拿吧。”自己的鍋自己背,還是她自己來好了。
“梓,你不要陷害我。”
“哎——?”梓猛地抬起頭看著安室透,滿臉的茫然,“我沒有啊,什麼時候陷害你了?”
安室透低頭,額頭碰著她的額頭,聲音帶著滿滿的笑意和縱容。“身為一個好男友的標準就是不能讓女朋友勞累,要是你去取東西我在休息,那不就是違背了這一條。所以,你說這不是陷害我不能成為好男友嗎?”
“是這樣的嗎?”
“當然,所以,你可不能陷害我啊。”
梓歪著頭,看著安室透眼裏的情.意,心裏麵升起來還沒有綠豆大的自卑就這麼徹底消散了。嗯嗯,很好,自己的男朋友一如既往地眼瞎呢,看起來貌似是要眼瞎一輩子的。很好很好,這個發展很好。“那好吧,你快去快回,我等你回來啊。”
“好。”安室透傾身上前,吻了吻梓的額頭,“我發誓,很快就回來的。”他伸手把人推進了房間裏麵,“除了我,不要給任何人開門啊。”
“知道啦。”梓翻過身來看著門外的安室透,笑得無比甜美,“除了你,我一定誰來不開門的。”嗯,還是不要吐槽他,其實他的身上是有房卡這件事情好了。
“很好。”安室透笑著看梓關上了門,自己轉過身以後,臉上的笑容消失無蹤。他走進了電梯,掛上了藍牙耳機,打通了電話,“喂,黃老先生。”
“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電話那的黃世鋒神色嚴峻,“那個王哥和賴子已經送去給專門的人審問了。”
“嗯。”安室透沒有問專門的人是誰,“那麼,現在有結果了嗎?”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黃世鋒的手劃過了桌子上的資料,眼底暗沉。“表麵上找到的那個雇主是一個恨我的人,所以才要綁架芸芸來威脅我。”
安室透走出了電梯,向著酒店的大門口走過去,“可是,知道梓對於老先生的意義的人,絕對不多。最起碼,肯定不是你找到的那個雇主,對嗎?”
黃世鋒沉默了一下,點點頭,“是的,當年經過那件事情活下來的人已經不多了。像我們這種人,退休是一種妄想,也就我這個老不死的運氣好。所以,應該是很了解我的人。”
“是花國的人嗎?”安室透朝著大商場的方向走去,他的速度很快,臉上的笑容陽光,就像是很多來到魔都旅遊的人一樣。但是,他眼底的神色和別人是不一樣的,隻不過不是一般人可以觀察到的。
“不是。”黃世鋒站了起來,看著背後牆壁上的花國地圖的西南方,“應該是我的老對手了,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活著。”
“有證據?”
“並沒有,”黃世鋒直白到了一種無賴的地步,“我就是直覺。”
安室透的腳步頓了一下,差點忘記下一步自己的腳要往哪裏踩。“所以,隻是猜測?”看在黃世鋒算是梓的長輩的份上,他才努力地控製住了自己的語氣。
黃世鋒在電話那頭笑了,“哈哈哈,年輕人不要這麼暴脾氣嘛。”不過一時半刻,他就收斂了笑意,“芸芸和芸芸的父母,都是死在那個人的手裏的。雖然當初的劫匪已經被我們當場擊..斃了,可是其實那些人的背後還是有人的。隻有那個人,才會對我,對芸芸這麼了解。”
“有那個人的資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