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仔細的看著安室透臉上的表情,但是他除了在安室透的表情中看到微微的不耐煩,倒是沒有看到別的東西。他嗤笑了一聲,“波本喜歡蠢女人?要是組織裏麵那些喜歡你的女人知道了, 肯定就要哭了。因為你不喜歡她們, 是因為她們不夠蠢啊。”
“當然。”安室透聳聳肩,“我為組織做事情已經足夠累了, 當然要找到一個讓我覺得開心的女人。找組織裏麵的?算了,我最討厭麻煩了。”
“說的也有道理。”琴酒把手裏麵的木倉收了起來,“我也覺得蠢女人會比較好相處一點。”
梓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所以他們兩個人現在是要在討論蠢女人的好處是嗎?怎麼辦, 好森氣啊,森氣到都快要忘記怎麼害怕了。
“不過呢,”琴酒再一次用木倉口對準了梓,“蠢女人太容易找了,又蠢又漂亮的女人更容易找。她既然已經聽見了我們之間的談話,幹脆還是殺掉吧。你就重新找一個, 放心,我會幫你的。”
說完,琴酒就扣動了扳機。
安室透的心髒都漏了一拍,他的手心微微出汗。可是,到最後他也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哦。”
他很想要把自己的木倉口對準了琴酒,讓他離自己的梓遠一點。可是他不能夠這麼做,也不可以這麼做。他的失敗,不僅僅關係著他一個人的性命,還有其他的臥底人員,他不可以這麼自私。
盡管,他真的很想要自私一回。
“叮鈴鈴。”就在這個時候,琴酒的手機響了。他示意伏特加用木倉指著安室透,然後用另一隻手接了電話,“喂,老板。”
安室透的瞳孔一瞬間放大又縮小,不過他很快就掩飾好了自己的異樣。因為現在看著他的人是伏特加,所以才能夠掩飾好自己。如果是琴酒的話,他剛才就已經死了。
“是的,我正在......嗯,好,我明白。知道了,老板。”琴酒掛掉了電話,就把手裏麵的木倉收了起來。“伏特加,走了。”
“是,大哥。”伏特加下意識聽了琴酒的話把木倉收起了,準備跟著琴酒離開這裏。“哎?大哥,不殺了那個女人嗎?”要知道他還是比較了解大哥的,他雖然對著波本說不一定會殺人,但是他知道他本來就是想要殺了那個女人。
可是,他現在竟然要走了,這是為什麼?
“老板說了,留著這個女人有用。”能夠讓琴酒收手的,隻有黑暗組織的老板,沒有其他人。他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蠢女人竟然和花國的上層有關係。“走了。”
老板的消息來源告訴他,之前的那個販.毒的勢力被連根拔起就是因為他們動了不該動的人。雖然他們並不是害怕那個男人,但是能夠不交惡當然就不交惡。畢竟,花國的實力還是很強大的。老板說的對,他們沒有必要在現在的情況下樹敵,還是要做重要的事情。
“是,大哥。”伏特加不管別的,反正他就聽琴酒的話,既然他這麼說了,他就聽。
琴酒往外走去,在經過安室透的時候停了下來,“原來你是知道了這個女人的背景,難怪你會和她在一起。波本,看來你的品位沒有問題。老板說了,好好地抓住她。”
安室透就那麼站著,沒有回答他。等到琴酒和伏特加徹底離開了以後,他才趕緊上前幫梓把黑布袋拿開。他解開了繩子,查看了梓的身上有沒有傷痕,然後才說道:“梓,怎麼樣,你嚇到了嗎?”
“沒有。”梓搖搖頭,“我很好的。”她對著安室透笑了一下,臉色雖然有點蒼白,但是她從知道安室透到來的那一刻開始就不怎麼害怕了。因為她知道,他是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