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那天明明就提醒過了,不要讓男生單獨進房間,尤其還是最猥瑣的峰田,但她轉眼就忘得一幹二淨。
居然還讓峰田給她洗校服?!
自己不過簡單說了她兩句,她倒先擺臉了,對先前的事也沒有任何的道歉!!
“實際上我挺佩服星野同學的。”切島無視了爆豪殺人的目光,繼續說道,“我不是很了解她,因為她基本不跟我說話。爆豪你一開始很討厭她,所以你可能沒有發現,她從來沒和任何人主動講過一句話。”∫思∫兔∫在∫線∫閱∫讀∫
這一點,爆豪真沒發現。
切島所說的“一開始”,不過隻是不到一個月之前的事。
那時候星野鈴剛進雄英高二A班,因為宣稱無個性,又是走後門的空降,沒參加過任何一場考試,當然得不到他們的真心歡迎。
畢竟A班所有人都是想當英雄的,不像星野鈴那樣是來玩的,就連切島最初也是這麼認為的。
“爆豪你一見麵就把她的簽名表扔了。”
“閉嘴!”這種事為什麼還要提?!
那時候爆豪確實討厭星野鈴,新仇加舊恨,討厭到恨不得讓她原地爆炸,那樣一個走後門的廢物憑什麼和他在一個班級?
但他的威脅謾罵和嘲諷在她那裏絲毫不起作用,她壓根不怕,甚至還能挑釁地朝他笑,後來他發現她的實力有所保留,對她更加厭惡。
直到兩人都去了潮爆牛王的事務所進行職場訓練。
短短一周……他就已經沒辦法再討厭她了。
那段時間的經曆,卻隻有他一個人記得。她一點印象都不會有了。
忘了也好,他正好不希望她記得他的失敗。
後來他知道她滿口謊言,也知道她是為生活所迫。
在他的認知裏,想幹嘛就幹嘛是最基本的人權,如果非要加上一個限製,那就是不危害社會。
星野鈴雖連自己本身的力量都被別人約束,卻時常把自由記掛在心上。
爆豪知道,也見識到了。她寧願死也不願意成為伊爾迷的傀儡。
“後來綠穀跟我們說,星野同學被安排到A班來上課,也許都不是她的意願,也許她也不願意,我就覺得她也會難過——”
“她不難過。”爆豪出聲打斷了切島,又重複了一遍,“她不難過。”
進入雄英,解開了一條手鏈,從雄英順利畢業,能解開另一條手鏈,她就自由了。
能向目標靠近,她不會難過。
切島還想說些什麼,爆豪已經轉身離開了:“我困了,回去睡覺了。”
“喂,爆豪,你不是還沒吃晚飯嗎?”
“不吃了,破學校連個烤紅薯都沒有。”
冬日裏吃著熱乎乎甜絲絲的烤紅薯多舒服,然而學校食堂居然不賣,爆豪除了吐槽也隻能吐槽了。
但是他也不可能真的不吃晚飯,就在宿舍的冰箱裏拿了一袋酸奶喝。
冰箱裏星野鈴囤的一盒盒冰淇淋已經被他全部處理掉了,他希望她能正常吃飯。否則總吃那些垃圾,又怎麼可能應付的了高強度的訓練呢?
別到時候她暈過去了,跡部櫻江那個老太婆還要訛雄英!
……等等,星野鈴回來了嗎?
爆豪拿出手機想發郵件給她,但一想到他們還在吵架,他就不爽了。
他沒犯錯,還得熱臉去貼冷屁股?!
絕對不行!
索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