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次,就是在他的那個夢裏。

糟糕,噩夢要真實上演了嗎?!!

千萬別!!!

“小勝,你的臉怎麼還是這麼紅?”

星野鈴伸手碰到他的臉頰,她的手指冰冰涼涼,很好的緩解了熱度。

等到爆豪回過神時,兩人已經坐下看星星了。

“焦凍他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他們在問切島君最在意的人是誰?”

爆豪撇了撇嘴。

星野鈴眼裏笑意更深:“是你哦,小勝。”

“綠穀君最在意的人也是你……啊,我真是得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寶貝呢。”

“別亂說,老子不搞基。”

星野鈴看著爆豪,認真地打量著他,目光不斷在他身上流連,像是要把他的一切都深深地刻在腦海裏。

“小勝。”

“幹嘛?看星星需要用嘴?”

“我想跟你說一說我的家庭。”星野鈴也沒管爆豪是不是想聽,自顧自地說了起來,“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很複雜。”

“你知道的,我爸在我出生那天去世了,我媽也不知所蹤,大概也不在了,星野家族這一代隻剩了我一個人。至於那個星野凜,是把一個普通小孩按照我爸的基因修改的,不算在繼承人之內。”

“他們對我要求很高,不像我姑姑,我真不知道自己以後能不能肩負整個家族——”

“你能。”

爆豪隻用了兩個字,就讓星野鈴平靜下來了。

“說的也是呢。”

她笑著靠在了爆豪的肩膀上,調皮地翻了個滾,又倚在他的腿上,迎上他俯視下來的目光。

他們的眼睛裏倒映著彼此的模樣,倒映著最黏稠最火熱最春心蕩漾的心。

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他們沒辦法停下激吻,沒辦法不重重地跌倒在草叢裏。

冬日裏夜間的寒氣翻滾,也降不下這該死的熱度。

“別——”

當星野鈴坐在他的腰上,手指搭在他腰間的皮帶上時,後者捏住了她的手。

“我想扒你的褲子——”

現實比夢境更勁爆。

至少夢境還是在室內,這裏居然是在室外。

“別亂碰!”

碰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把持住了。

媽德智障,這個年紀就不能做點這個年紀該做的事嗎?!!

星野鈴突然放開了他,扭頭坐到了一邊。

……看樣子有點生氣。

爆豪很想翻白眼,明明應該生氣的是他才對吧。

“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猴急的人!”

星野鈴一言不發。

爆豪推了她兩下,她都沒吭聲,心想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那個,至少要等我們成年吧。”爆豪試探地勸道,“你現在太心急了吧,還沒成年呢。”

“在你眼裏,我看黃書看光碟,還想著扒你的褲子,我就是個黃色廢料,對不對?”星野鈴沒好氣地說道,“我記得你以前都穿吊襠褲,能不往上提就絕對不往上提,怎麼現在反而裹得嚴嚴實實的了?怎麼,被誰扒過嗎?”

“……”

爆豪是不可能回答這是噩夢後遺症的。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別扭表情,星野鈴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跟你開玩笑呢,小勝。”星野鈴樂了,“你怎麼這麼純情,我就是要對你做什麼,也不能在這裏啊,被相澤老師他們發現,我還能通過審核嗎?”說完她又伸手去碰爆豪的臉頰,這回被他無情地拍掉了。

“別碰我,我回去睡覺了。”

爆豪覺得今晚花時間陪星野鈴看星星真是個愚蠢的決定。

“我們還沒看星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