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人可以逃脫真香定律!貓科動物,也不行!
裴景澤在這裏待了一段時間,心靜了許多。她覺得自己沒有領悟到瀛琤學的什麼,但也算有所收獲,再待下去,意義不大,想先回宗了。
這日,裴景澤蹬蹬蹬地從樓上下來,坐到瀛琤對麵。
“師父~”,她雙手托腮,盯著瀛琤,也不怕打擾了他,“我想先回去行不行呀?”原先說好一起走的,現在她要變卦,裴景澤有一點心虛,但也隻是一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嘛。
“嗯。”瀛琤不說行也不說不行,“替我把那本書拿過來。”
沒說不行,裴景澤就默認他同意了,“好!”
拿書啊,舉手之勞,她把放在櫃子裏的、封麵泛黃的舊書遞給他,“是這本吧。”櫃子裏就這一本書。
瀛琤起身,走到她身後,伸手去拿櫃子頂層的一本書,“是這本。”
裴景澤先是覺得自己的身高受到了鄙視,接著感到有點不太對。
怎麼,貌似、好像、大概……被,櫃咚了?
瀛琤的左手握住裴景澤肩側的櫃門把手,右手從她左邊向上伸進櫃子裏。恰好把她圈住了。
裴景澤後知後覺。
被夾在櫃子和師父之間了。
靠得太近了。太近了。除了家人,裴景澤從未和異性靠的那麼近。
她已經盡量貼著背後的櫃子,木板硌著她的脊背,但還是感覺,隻要一抬頭就要觸到他的胸膛。
鼻尖是草藥的味道,清香裏帶著苦。
裴景澤覺得有點臉熱。下意識地抬手橫在兩人中間,想要推開他。
“師父……”你退遠一點呀。
裴景澤還是沒能說出口,因為瀛琤拿到書就收回手,還退了兩步。
看瀛琤麵色如常,裴景澤唾棄自己想太多,腦子裏都裝的什麼廢料呀。
師父是正人君子!
裴景澤慶幸,幸好她沒說什麼,不然多尷尬呀!說出來,就好像她有什麼奇怪的想法似的。
“有事就去忙吧。十月份,泫央秘境,記得準備。”瀛琤端坐在桌前,叮囑道。
“哦哦,好。”裴景澤壓下心裏的怪異,收拾了一下東西,出了門,禦劍而行。
瀛琤垂眸盯著古籍泛黃的書頁,目光停留在蟲子啃食的小洞上。
沒關係,慢慢來。欲速,則不達。
……
飛劍上的裴景澤內心並不平靜。
是錯覺嗎?這段時間,怎麼總是和師父有肢體接觸?
不是特別過分的肢體接觸。而是零零碎碎的、不經意間的觸碰。
裴景澤想起瀛琤的叮囑和一如既往的溫和與冷清。
是她想太多了吧?
師父明明不反常的。一定都是巧合!
裴景澤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談個戀愛嚐試一把?
是不是單身久了,就特別容易誤會身邊的異性對自己有想法?是不是因為沒有談過戀愛,才分不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