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梨是個瘋狂的女人,但是再瘋狂,也不會不顧自己的生命與人相拚,畢竟不說司青言的武力值高出她不少,就說凱魯,萬一拚了,激怒對方,對方也不怕死地和自己拚起來,自己因此受傷,甚至被對方殺死,那麼到時候說不定此生就沒有機會再陪著凱魯了。
所以有牽掛,又惜命的夕梨在攻擊司青言的時候,開始有些不專心起來,開始找著幾乎突出包圍圈,逃跑。
(哼!死到臨頭了,還這麼不專心!)司青言眼見夕梨眼珠子拚命轉向四周,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本來剛打的時候,夕梨確實有一股死也要拉著司青言陪葬的氣勢,讓司青言打著7分精神和她對打,現在,一個如此分心的對手,讓把這場戰鬥看得異常嚴肅認真的司青言覺得受到了侮辱。
手下一招比一招狠起來。如蹁蹥起舞的飛蝶,司青言手中的短劍,輕輕地劃過夕梨的頭頂,一塊連著頭皮的墨發便被削下。
“啊!”突然其來的疼痛把夕梨的神誌拉回了戰鬥,她居然忘了自己麵前麵臨的處境。
“你很不專心哦,我隻是為了讓你專心和我戰鬥才這麼做的哦”司青言一臉無辜地看著夕梨,那副模樣看得夕梨在心底犯寒的同時也越發的仇恨起眼前的男人。
她二話不說,手上的攻擊越發的淩厲。
匕首刀劍相交的聲音在此刻安靜的房間的顯得異常刺耳,刺啦一聲,夕梨手臂上的肉再次被削掉一塊,此時她渾身上下早就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了,但是出於不願在敵人麵前喊疼示弱的樣子,她硬[tǐng]著疼痛,瘋狂地攻擊,隻是當初想要保命的想法已經消失了。
(殺了你!絕對要殺了你!)隻有這個念頭支持著她,讓她不倒下,更夠繼續與眼前的敵人對戰。
司青言真的有些佩服了,要知道,他的劍法可都是殺人的劍法,為了慢慢地折磨夕梨,他硬是沒一劍都精準地削掉夕梨身上的一塊肉,夕梨的臉皮已經被削掉了一半,露出鮮紅的血肉,襯得整個人異常的可怕,而那一直以來就發育不良的胸部,也被削掉了,空蕩蕩的胸`前兩片,更是讓她看起來就像地獄的魔鬼,可怕至極。
古代的醫術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讓夕梨恢複原狀,更不用是哦那失去的肉,失去的就是失去的,別想再長出來。⊙思⊙兔⊙網⊙
對於女人來說,身上最具有魅力,引誘男人的就是胸`前的那兩隻小兔子,那不僅是征服男人的籌碼,也是哺乳下一代的重要地方,如果失去了它們,那還是完整的女人嗎?!
所以在被司青言削掉的瞬間,夕梨完全瘋了,不再顧忌什麼,發瘋似地攻擊著司青言。
司青言嘴角噙著笑,看著眼前狼狽至極的女人,心中異常的快意,學了這麼久的武藝,吃了這麼多的苦,忍受了這麼多的危險,為了可不就是能夠把眼前的女人打趴下,狠狠地踩在她的臉上,蹂躪一番。
體力早已經消失了,被打飛出去的短劍,也昭示了夕梨的窮途末路。
司青言抓著夕梨的手,直接折斷,他的腳踩在夕梨的臉上,讓人壓住夕梨,狠狠地碾磨起來。
“知道嗎?在被你狠狠地揍翻在地的時候,我就下定決心,總有一天,我要揍回去,然後把你壓在地上,像這樣狠狠地踩著你的臉,踐踏你的尊嚴!”說著腳抬起朝那被削掉臉皮的部分踩過去。
“賤人,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你不得好死!”夕梨拚命睜大眼,好像要用自己的眼神殺死司青言,可惜如此不科學的希望自然不能實現。
司青言笑嘻嘻地看著夕梨,恨不得叉腰仰天大笑,(你也有今天!)
長久以來那種被女主光環壓在身下,做事小心翼翼,束手束腳的被壓抑的憋屈在這一刻得到宣泄,真是翻身奴隸把歌唱啊~
當然如此暢快的同時,司青言卻也沒有忽略一件事,那就是折磨了這麼久,這個家夥居然還沒死,該感歎是她命大皮糙血厚,還是該感歎上天對她的厚愛,想起凱魯的命令,最後,司青言命人打斷夕梨的手腳,直接關到監獄去。
那是最裏間的監獄,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夕梨被扔進去後,渾身無法動彈,能聽見的除了自己的心跳,就是那滴滴答答的血液自傷口處流出滴落的聲音。
滴答滴答,黑暗更加擴大了聲響。
“誰來救救我,凱魯,凱魯,快來救救我!”夕梨恐懼地叫道,聲音越發地虛弱,那種聽著渾身血液一點點從自己的身體裏流出滴掉,那種死亡步步逼近,但又無力絕望的感覺!要把她折磨瘋了。
然而沒有人來聽她的呼喊,身體漸漸變得寒冷起來,不久又渾身發熱,她開始發起高燒,神智迷迷糊糊,唯有嘴邊還在堅持地叫著凱魯。
而她心中的愛人,自夕梨暴露後,便著手整頓後宮,並且決定立馬迎娶一名貴族女孩作為正妃,以安撫惶恐的人心。
在夕梨不知道的時候,整個後宮都忙碌起來。
直到司青言悄悄地潛入監獄。
“死了嗎?死了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