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怕?”拉姆西斯挑眉,早知道以前的司青言可是十分害羞的。

“這有什麼好怕的?”司青言一臉不屑地瞟了眼拉姆西斯,開始專心於手中的物什。

薄薄的遮羞布被抓在手裏,早已失去了遮住的作用,那暴露的美好雄偉的形狀,讓司青言忍不住低下頭去。

舌頭如靈蛇般沿著胯骨的曲線舔梇著,有些粗糙的舌苔刮過皮膚,讓拉姆西斯如觸電般顫栗起來,太酥|麻瘙癢了。

司青言並沒有因為拉姆西斯的顫唞而停下自己的動作,他的舌頭繼續卷著,時不時地啃咬一下,在腹部處打轉。

細膩的舔咬急得人恨不得受到如狂風暴雨般粗糙的對待。

拉姆西斯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司青言的動作上,在他陷入酥|麻的緩慢而又甜蜜中時,突然一股刺痛傳來。

啊!他看到了什麼,那一刻,拉姆西斯簡直恨不得狠狠地貫穿眼前的男人!

司青言睜大雙眼,一臉的純真無辜,隻有唇邊那幾根黑卷的毛發顯示他幹了什麼壞事。

我不是故意的,司青言說著吐出嘴中的毛發,討好似地舔了舔捧在手中的巨粅。

拉姆西斯原本就暴漲著突突跳著青筋,異常敏[gǎn]的驕傲,被這麼重重一舔,布料褶皺摩攃過巨粅,差點就讓拉姆西斯把持不住。

看到拉姆西斯再次脹大一圈的物什,司青言知道這個小插曲已經過去了。

他直接掀翻好開擋著的物什部分的遮羞布,雙手緊緊地握住,開始揉搓起來。

過了一會,司青言開始不滿足如此簡單的揉搓,於是他換了個新的方式。

就像是在剝玉米粒般,司青言握著拉姆西斯的物什,手彎曲成爪狀,從最頂端開始一點點地往下刮。

指甲與皮膚哪個更柔軟,哪怕是看起來□如石的大家夥,實際對比指甲也是十分的脆弱。◥◥

所以麵對尖銳之物在自己重要部位上的動作,拉姆西斯還是神經忍不住緊繃起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身下的傲人上。

也因此,每一個細小哪怕幾乎都看不到的觸碰都能讓拉姆西斯覺得自己,渾身的毛細血管舒張,被輕輕的,以撩撥人心的動作包圍著。

“舒服麼?”司青言手下動作不停,仰頭一臉自得地看向拉姆西斯。

拉姆西斯以一聲極度慵懶舒服地歎息聲回答了他的問題。

司青言見此,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低頭看向巨粅,視線裏,那如熱帶叢林般茂密旺盛的毛發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之前一直極力忍耐,討好眼前的男人,現在他滿足了,放鬆了警惕,那麼...

罪惡之手朝烏黑發亮,叢林伸去。

拉姆西斯的毛發得到很好的包養與嗬護,所以不但沒有散發著異味,反而帶著淡淡的香氣,司青言看了眼拉姆西斯,見他閉著眼,於是先是小心翼翼地試探一下,輕輕地扯了扯,見拉姆西斯隻是舒服地呼嚕了聲,並沒有因為輕微的疼痛而做出什麼生氣的反應,頓時提著的心放鬆了下來。

(nice~)見到如此的結果,司青言膽子瞬間大了起來,動作也大了起來。

感受到根部那一點點帶著疼痛的瘙癢,拉姆西斯對此隻是以為是司青言的新玩法,畢竟此外一陣陣巨大的歡筷感也隨著這點點的疼痛而來,所以他除了渾身漸漸冒出的汗水來,並沒有多大的舉動。

見自己動作加大,拉姆西斯除了更加舒服的表情外,再沒有其他的反應,司青言膽兒更肥了,什麼叫得寸進尺,司青言接下來就很好地驗證了這一成語。

“嗷!”拉姆西斯差點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弄得痛呼一聲,他紅著眼看向罪魁禍首司青言。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司青言趕緊把手背到身後,可惜那如秋天吹落的黃葉般刷刷抖落的毛發,再次證明了司青言幹的好事。

拉姆西斯再也不能忍受了眼前這個調皮的小愛人,已經硬生生地把活色生香的曖昧弄成了調皮搗蛋的惡作劇。

他二話不說直接撲倒司青言,拿出放在一邊的玫瑰露,挖出一大勺擠入司青言的小菊花。

“吸溜”一聲,“咦!”拉姆西斯本來以為自己前進會跟艱難,沒想到自己的手指這麼輕易地就進去了。

“嘿嘿,我早就做好準備,躺平任君品嚐,怎麼樣,我乖吧,乖吧~”司青言睜著大大的眼睛,一臉懂事乖巧的樣子。

很好,原來是有後招,才會這麼有恃無恐地幹壞事。拉姆西斯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是的,你很乖,你真是太乖了!”拉姆西斯看著一臉有恃無恐的司青言,抽出手指,再次挖了大大一勺,這回直接粗魯地把玫瑰露抹在自己的巨粅上,然後將司青言,一個翻身,從背後緩慢地堅定地進入。

在完全進入的瞬間,兩人都發出愉悅的呻[yín]。

果然係統的玫瑰露十分的給力啊,啥痛感都沒有~

見司青言沒有什麼難受反而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