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親近了很多,互相說話也隨便了。

回到家憾生上樓洗澡,葉權在樓下折騰胖狗,憾生也沒管,徑自上樓了。

憾生洗好澡還在房間裏換衣服,就聽見樓下吵得熱鬧,胖狗“嗷嗷”的叫聲格外淒厲,她三兩下穿好衣服,拉開門往院子裏看。

院子裏,胖狗一身浸濕,正甩著狗毛滿院子亂串,葉權在它身後鍥而不舍的圍追堵截,憾生一下子明白了,她養的狗不認葉權,葉權給它洗澡它不幹,當下她也沒有出聲阻止,回房間拿了一條浴巾下樓搭在樓下回廊的扶手上,然後看也沒看一眼還在滿院子亂折騰的一人一狗,直接去了廚房。

胖狗看見主人下樓滿以為憾生會來救它,結果憾生沒搭救它也沒看它,它傷心了,很失落的站在原地,結果被葉權上去一把掐住脖子,按到了水盆裏,它哀哀的嚎了兩聲終於屈服了。

憾生在廚房裏找出大棗煮紅糖水喝,她現在身體大不如前,每個月的那幾天都要受一回活罪,她今天吃了螃蟹,螃蟹是大寒的東西,她怕過兩天大姨媽來了怕是要遭大罪,想著趕緊喝點東西補一補,看看能不能緩一下。

憾生煮著東西從窗戶看著葉權教訓胖狗,葉權掐著屁股的脖子往它身上摸沐浴露,順手還彈它的腦門:“你個肥狗老實了吧,少爺我給你洗澡是你的榮幸,我家杜賓每次都乖乖的是個淑女,你還有臉鬧騰,對了,你公的母的?”葉權說著忽然把胖狗翻了過來,扒開它的後腿,找到小雞雞,還壞笑著的彈了一下,胖狗小眯眼裏憤恨的小眼神嗖嗖的射向他。憾生在窗戶裏看著笑。

憾生有事先炒好的紅棗幹,放在開水裏煮十分鍾就可以喝,她端著一碗紅棗水出來,葉權已經給胖狗洗好了澡,正拿著她拿下來的浴巾在回廊上給它擦幹,院子裏被他們折騰了一地的水,水盆子也歪在一邊,憾生端著碗,在他們旁邊坐下,小口的喝著。

沙皮狗的毛短葉權給屁股隨便擦擦它身上就幹了,屁股終於能得以從他的魔爪逃出來,鑽出浴巾就飛奔著逃竄到憾生的懷裏,憾生順順它的毛,算是安慰安慰它,胖狗把臉紮在她懷裏呼嚕著,委屈的不行。憾生喝著碗裏的紅棗水,看著懷裏撅著屁股的胖狗笑。

葉權湊過來問憾生:“你喝的是什麼,我渴了,給我喝一點。”

憾生把自己的碗遞過去,葉權也不忌諱接過來就大大的喝了一口:“嗯,好喝,甜的,你煮的甜湯?”

憾生笑著點頭說:“嗯,廚房裏還有,你要喝嗎?我給你盛去。”

“好。”葉權陳懇的點頭,憾生果然起身給他盛了一大碗端來。

葉權喝著熱滾滾的紅糖煮大棗水,出了一身汗,憾生在一邊小口的喝著,一碗見底也沒見她臉上躺下一滴汗來。

葉權喝完了把碗自然的遞給憾生,好奇的問:“你煮的是什麼。我家也經常煮甜湯喝的,我怎麼沒喝過這個味?”憾生接過碗笑笑的跟他打趣:“紅糖水煮大棗,女人喝了補血補氣的,你當然沒喝過。”

葉權愣了一下,他知道憾生是故意開他的玩笑,他也不在意,還故意咂咂嘴說:“不錯,挺好喝的。”憾生笑眯眯的拿著碗走了。

晚上憾生心甘情願的下廚給葉權下廚做飯,正經給他做了幾個菜,葉權吃的很舒服,吃完晚飯自覺的去廚房洗了碗,出來看見憾生在給胖狗喂狗糧,他們剛才吃飯的時候明明胖狗在旁邊也吃了一大盆,憾生這會還喂它,他對憾生的喂養方式很不認同,但他也沒有馬上說什麼。

葉權甩著手上的水,走到她們跟前,忽然伸手奪過憾生手裏的狗糧袋子,憾生抬頭不解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