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果莫小姐要是不方便,我也可以住到、、、、”
憾生笑眯眯的聽著葉臻說,不等葉臻說完,她搶著截斷他的話:“方便的,樓上還有一間空房。”說完她跳起來朝著葉臻高昂著語調道:“來,我帶你去。”
葉權徹底被震驚了,葉臻倒是隻是微微的一愣,隨後就站起來客氣的說道:“那麻煩莫小姐了。”
憾生把葉臻領到樓上朝北的廂房,還拿出幹淨的床單被褥都給人鋪整好,葉權在一邊看著簡直要神奇的無以複加,這相比他當初的待遇那簡直是天差地別啊。好在憾生給人鋪床疊被後還知道禮貌的退出來給人家洗澡休息的空間,
憾生從葉臻的房間出來,守在房門口堵她的葉權張嘴就問:“你看上我哥了?”
憾生“嗬嗬”的傻笑,也不反駁。
葉權牙疼的扭曲著臉道:“我跟你說,我哥可是有老婆有孩子的,雖然他現在離婚了,可還帶著個老大不小的拖油瓶,而且他和他前妻還藕斷絲連著,這個亂勁你還敢摻和進去?”
憾生被葉權扭曲的臉逗笑了,她伸手攬著葉權的一隻胳膊把他往樓下帶,問葉權:“二哥,大哥喜歡吃什麼?我們晚上做什麼好吃的給他接風?”
葉權被憾生的態度弄的要崩潰了,憾生除了那次借著吃冰激淩叫了他一聲二哥,平時可從來沒叫過他,他絕對不相信憾生是個花癡的女人,可這對比著他剛來時的待遇,這也太天差地別了。
兩人在樓梯口對持著,葉權滿臉嚴肅的問憾生:“你真看上我哥了?”
憾生站的比葉權高一個台階,正好和他平視,她說話之前先伸手,“啪”的一下輕輕拍了一下葉權的額頭:“你的思想怎麼這麼俗氣呐?你喜歡我嗎?喜歡吧?我也喜歡你,可除了喜歡就是喜歡啊,你懂嗎?”
葉權好像懂,也好像沒太懂。最後被憾生拉著,提個菜籃子上菜市場買菜去了。
憾生是在似是而非的糊弄葉權,她永遠也不會告訴葉權,她在見到葉臻的那一刻感覺到的那血液裏流淌著的溫暖,葉臻是八年或者是十年以後的佟夜輝,是一個不會拒絕她的好意和善意的佟夜輝,真正的佟夜輝厭惡她,她付出給他愛意他從來都是輕賤的。而葉臻她卻不用擔心,她清楚的知道,葉權和葉臻都是她生命中的過客,有緣的時候,他們來了聚一聚,然後緣分盡了再各自分開。她和他們不會有很多的牽絆,她不怕葉臻會討厭她,她對葉臻本身這個人沒有欲望,隻是他身上流露出來的某種和佟夜輝類通的東西,讓她感覺到了一點點能讓血液加速流動的溫暖。她把心裏的這點念想寄托在葉臻的身上,她知道這樣不正常,但這有什麼關係呐,這隻是她自己感情的一種疏放,其實和別人沒有什麼關係。
胖胖的竹筍被仔細的一層層扒掉外皮皮,剩下一個小小的筍尖,筍尖薄薄的切成片用開水焯一下,嫩嫩的裏脊肉切成薄片,揉上澱粉,小砂鍋裏燉著骨頭湯,一條海魚破解的幹幹淨淨,上鍋蒸熟後,淋上生抽撒上嫩綠的蔥花,嫩嫩的菜苔下鍋清炒,憾生專心致誌的做著每一道工序,這裏麵凝結著她多年前的情懷以及現在的寂寞。
憾生在葉權的提供的情報下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黃昏時分,落日的餘暉灑滿半個院子,回廊前擺放著一張小桌,三人席地而坐,滿桌的佳肴,賣相還不錯,味道也還可以,多好的氣氛,可惜一直在歡笑的隻有憾生。
葉權覺得憾生很反常,但他又不覺得憾生是在發花癡,隻能總結她是在發神經,他不能體會憾生個中的心理糾葛,隻能迷茫的看著,至於葉臻,他時差還沒倒過來,胃口不好,吃的不多,這頓飯隻有憾生胃口最好,不歇氣的吃了兩大碗飯,據葉權觀察她中途也沒幹出給葉臻布菜添飯等特別熱情的舉動,一切還算正常。憾生其實完全不在乎葉權和葉臻的反應,對她來說,她在做飯時寄托的心情已經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