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生沒料想他有如此忽然的動作,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屁股已經嚎叫著朝他咬了下去,顧北還算機靈,屁股下口的一瞬間,他把它往旁邊甩了出去,屁股一口咬偏咬在了顧北的衣領上,憾生趕緊伸手去拽屁股,屁股憤恨的瞪著小眼就是不鬆口,顧北擰著它後背的皮往下拉:“嘿!你這胖夠敢咬我,一會我把你拔了你的皮燉一鍋。”顧北威脅屁股,屁股更是撕咬著就是不鬆口,喉嚨裏憤怒的呼嚕著,小眼恨恨的瞪著顧北。

正在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佟夜輝匆匆從廚房走出來,看見這架勢,上前捏著屁股的下頜骨,輕言細語的跟它說:“屁股乖,鬆口。”

不知怎麼回事,憾生都治不住的屁股,佟夜輝一說就乖乖的鬆口了,它鬆了口,一扭身竄回憾生的腿上,支著後跟還朝顧北狂叫了兩聲,自此顧北算是正經跟屁股這結仇了。

佟夜輝踢了一腳顧北的小腿,把他踢到一邊去問:“你怎麼惹著它了。”

不等顧北說話憾生趕緊圓場,她對著顧北道:“不好意思啊,它可能不太適應坐飛機,身體不舒服,所以有點狂躁。”

顧北扯出茶幾上的紙巾擦著衣領上的狗口水,不在意的揮揮手說:“嗨,沒事,你的狗我還能真計較啊。”

憾生看著他抿嘴笑了笑,也就沒再說什麼。佟夜輝把裝著溫水的杯子遞到她嘴邊:“你不用理他,來喝水吧。”

憾生從他手裏接過水杯,自己拿著喝了兩口,佟夜輝又轉身從行李箱裏翻出幾個藥瓶子,分門別類的分好藥丸,用手湊到憾生嘴邊盯著她一點一點的全咽下去,看的顧北和站在一邊的金露一愣一愣的。

伺候了喊聲吃完藥,佟夜輝也沒跟他們打招呼就上樓了,看著佟夜輝走了,顧北又湊了過來:“嫂 子,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說呐。”

憾生不是不想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其中詳細的情況她自己也沒聽佟夜輝具體說過,她扯開話題問顧北:“我剛才聽見你管夜輝叫哥?他這個人其實難得有什麼朋友的。”

顧北似乎有點尷尬,他“嗬嗬”的笑了兩聲道:“其實我和他是合夥人。”

“哦?”憾生看顧北的裝扮尤其是在傍晚了還穿著睡衣的樣子,實在是不像是做正經生意的人,她疑惑的哦了一聲。

“他是B城最大的娛樂城的老板,佟夜輝是半個股東,他們就是這種合夥人的關係。”一直站在旁邊不吭聲的金露忽然憋著氣來了一句。

憾生和顧北同時抬眼向她看過去:“是啊,我是娛樂城的老板,你是我下麵混成二流的小姐。”顧北氣的甩了她一句,金露氣哼哼的瞪一眼,扭身坐進憾生側首的沙發裏。

憾生被他們忽然暴露的關係弄得有點楞,但也沒說什麼,低頭摸著屁股的後背,安靜的坐在那裏。

氣氛沉悶了一下,金露在一邊看著憾生忽然直愣愣的問:“你就是憾生?”

憾生好脾氣的抬起頭朝她微笑道:“是的。”

金露忽然就把頭轉到一邊,望著窗外悠悠的歎息出聲,年輕的麵孔,直白的表情什麼都表現的清清楚楚。

佟夜輝拿著一條毯子從樓上下來,把毛毯蓋子憾生的腿上,抱走屁股對她說:“你先坐會,我先把狗喂了再帶你上去休息。”憾生點頭應他。

屁股的胃口不好,佟夜輝給它熱了點牛奶,弄了一個盤子放在廚房門口蹲在那裏看著它沒精打采的在那一點點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