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段(1 / 1)

正事."

我坐下,看著慈悲的師父,點頭笑著:"是,四兒知道了,隻是有些事,也隻有四兒才更清楚些啊."

"這是前些日子你大師兄托人送來的天山雪蓮,你拿回去,讓五兒給你煎好,自己個兒的身子還要旁人來費心."師父的話中帶著淡淡的嗔怪.我輕笑著收好那放在玉盒之中的雪蓮,謝過師父.

"冰若啊,你在我門下也有一年了吧,過些日子是你大師伯的壽宴,你帶上五兒去給你大師伯祝壽去吧,我人老了,身子骨不中用了,走不了多久了."說完閉上眼,再不理我一臉的氣悶.

走出禪房,我看著師父關上的房門"什麼身子骨不中用了,走不了多久了,還好意㊣

五兒扶著我下了車,將手中的鞭子扔到小二的手裏:"兩間上房,把馬兒帶下去,要喂上等草料,再把你們店裏的拿手菜弄上來,要清淡的,我家小姐吃不得油膩."

司馬長空在後頭也與林芸一道走進,小二馬上圍上:"二位打尖還是吃飯?"

林芸也是一扔馬鞭:"把馬兒喂好,兩間上房."

我看著五兒,微微瞪著她:"你呀."然後回頭對著林芸和司馬長空開聲:"公子和林姑娘若是不嫌棄就一道吃吧."

司馬攻空忙開聲:"不會不會,能與姑娘同桌而食,是長空的福氣."他的眼神中一片的癡迷與愛慕.

衝他微笑著福福身,我在五兒的扶持下上了樓.留下司馬長空癡迷的眼神.

五兒扶著我進了木桶之內,一邊幫我加熱水一邊開聲:"切,什麼人嗎?瞧那一個樣子,哪裏像是江湖中有名的劍客,要不是小姐認得,我還真以為是哪個登徒子要非禮小姐呢."

"胡說."我澆了一捧水在身上,感受著熱水帶來的溫暖:"他一路上也沒說什麼話啊."

"是,他是沒說什麼話,可是,那眼神無時不在盯著小姐,讓我看了心裏都怕.像是,像是,對,像是狼一樣."五兒想了想,開聲,語氣肯定:"還是那種餓了很久的狼呢."

我伸出濕濕的手在五兒的額上輕輕一叩:"亂說話.這種話下次可不能再說了.隔牆有耳呢.笨五兒."

"哦,知道了."五兒揉揉被我叩的地方,皺皺眉,一臉的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看得我直想笑.

這個時候,五兒端上藥:"小姐,先吃藥吧,剛剛好,不熱了."

我厭惡的看著那碗黑漆漆的藥,左手端碗,右手捏住鼻子,一口氣喝下,身旁的五兒很快的把桌上放著的糖水端上,我用糖水漱口洗去口中藥味和苦味,感覺好受多了.

"笨丫頭,好了,我泡好了,扶我起來吧."我看著她,笑著開聲.

擦幹全身,換上一身白色的收腰的衣衫,漢人與滿人女子衣服上最大的不同就是漢人的收腰,滿人的不收腰(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就算是吧).將長發盤起,用一枚玉釵定住,本來,我應是垂下發來,可是,可是,散發隻為君.所以,長發還是盤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