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有一個男子也一起來了,聽司馬公子說是成家的大公子,是進京述職來的."初四現在辦事是越來越有大家風範了:"我讓小丫頭們給上了今年的新茶.現在,在大廳裏頭等著呢."
"行了.扶我起來吧."我伸出手,初四小心的扶住我.
"司馬公子,好久不見了."我輕笑著:"當日楊州一別,未能向公子辭行,妾身心中不安得緊呢."
"四娘哪裏話.四娘身子不方便,不來辭行也是有原由的,我司馬長空豈是那等不明理之人呢.倒是今日前來叨擾,讓四娘為難了."司馬長空依舊一身青衫,向不離手的長劍放在桌上,他向我一揖,笑著說,然後拉過成家大公子:"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成家大公子,成王爺的嫡孫,單名一個靖字,一手長鞭使得是人見人怕啊."
成靖看著我,輕輕一笑,點點頭:"四夫人吉祥."他用的是滿州禮儀,我沒有避,生受了他這個禮,然後在他起身後才笑道:"成大人快起身吧,按說我也是葉赫家的女兒雖說是義女,可咱們也是姻親關係,算起來您還是我的表兄呢.行家禮也無防的."
"那在下也就托大稱四夫人一聲表妹了."成靖笑著,一臉的平和,深深的眸中看不出什麼意思,他為什麼來我這兒?不可能隻是看看我這個表妹吧.雖說成王爺對我好,可是,在官麵上,我仍沒有認成王這個外公啊.他來,是為什麼呢?與他們寒暄著,我在心裏思忖著成靖的來意.
看著司馬長空依舊帶著愛慕的眼光,我輕歎一口氣,打起笑臉:"適才聽得初四說,司馬公子成了這京裏長遠鏢局的總鏢頭子?"
"是,長遠鏢局的大當家是長空的朋友,來這兒,也算是幫朋友一個忙."司馬長空笑著說,隻是笑容中多了幾分苦澀.我故作不知,笑著:"原來長遠鏢局的大當家是司馬公子的朋友啊,看來青衫劍客相交遍天下倒真是事實了."我知道他會成為長遠的總鏢頭絕不是因為長遠的當家的是他的朋友,以前,長遠鏢局曾請過他好幾次,均被司馬長空以師命不可違之由回絕了,這次進長遠鏢局,聽初四說,是司馬長空自已找上門的.他的原因是什麼,我不用再猜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兩個男人,初四看著我,搖搖頭:"哎,夫人啊,司馬公子也算是情深意重了,您當真一點也不心動嗎?"
"心動?笨丫頭,心動是能亂說的嗎?對司馬長空,我隻有感動和抱歉.他,他為我付出了很多,而我也隻能說一句對不起和謝謝了."我看著初四,初四的臉上有著一絲明了.我笑知:"我沒有兩顆心."
"走吧,要不然,四爺回來了,又要吼我不會照顧你了."初四扶著我回屋裏,話裏帶著濃濃的鬱悶:"每次都吼我.還冷麵王呢,吼人王還差不多."
聽著初四的抱怨,我笑了,想起他吼初四的樣子都不由的想笑.
"夫人,您還笑."耳邊傳來初四的嗓門.我笑得更大聲了.
過了一日,我正在曬著太陽,初四笑著從外麵走了進來,後頭還跟著一個打扮俊秀的男子,我見著後一笑:"梵天,你來了?"
梵天拱手為禮:"小姐."
我微微起身:"梵天啊,這些日子你在外頭風吹日曬的幸苦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梵天坐下,喝一口初四倒得茶,潤潤喉嚨:"都差不多了,"
我輕輕點點頭:"辦得不錯,時間也正好……"
笑了一笑,我眯著眼看著樹梢,陽光明媚啊.
"五兒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我看著梵天開聲問一句.眼前浮現五兒的容顏和她的笑聲話語,可惜了,為什麼五兒你偏生是八爺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