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他嗎?"晴看著我,問,仍是那個愛擔心的晴啊.我笑著:"是,我很愛他,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去愛他,晴,他不是賢."
"我們總擔心賢對你傷害太大,所以,你知道嗎?當聽到依月說你在大清有了愛人的時候,我們真的很開心,你總算走出了那個陰影了.月,我們的月永遠是最驕傲的."萱抱緊我,輕聲的在我耳邊說.
"可以留下來嗎?"晴看著我,認真的問了一聲.
我看著眼前的死黨姐妹,輕歎了一口氣:"對不起."晴歎了一口氣,搖搖手:"不用說對不起,這是你的選擇,不是嗎?我們召你,隻是想確認,你還好嗎?你過得幸福嗎?隻要你幸福,隻要你還活著,那麼是在大清還是在現代又有什麼區別呢?"萱和影點點頭:"月,要自己保重哦."
"哎,晴,你今天抱了一天了哎,我抱抱了吧."萱看著晴仍緊緊的抱著我不撒手,有點吃醋的開聲喊.
晴頭也不回,扔下一句:"讓我多抱一下你會死啊.真是的,以前就是你,老抱著月不放手的.今天我不過是多抱了一下,就這樣子大叫,真是厚臉皮哦."
看著這兩個人又吵起來,我與影對視一眼,無奈卻又開心的笑了,真好,又見到你們了,又聽到晴和萱的吵架聲了,這種感覺真好啊.
門外傳來陣陣的吵架聲,女子清脆的聲音和男了低沉的嗓音融在一起讓我的心泛起了陣陣的波痕,一種心痛和釋懷在心底彌漫著.
"這兩個人,討厭死了."爆脾氣的萱瞪著一眼大門.
門被踢開,我的眼前一亮,耳邊傳來一個怯怯的聲音:"是,是姐姐嗎?"
聽見這個聲音,心中不由的刺痛,如刀絞般的心痛傳入神經,背叛的疼痛仍是這般深刻啊,深吸幾口氣,平複心情,轉過頭,看著立於門口站在陽光下那個一身綠衣的女子,不,現在應該稱為少婦了.
她站在不遠的門口上,手中拎著一個小小的皮包,原本黑色長長的直發變成亞麻色的卷發,在陽光顯出淡淡的金色,顯得成熟穩重了許多.她的旁邊是,是依舊一身白色西裝的賢,我原來的男朋友現在添居她的丈夫一職.
她走上前,我眯上眼看著這個成熟端莊的女人,臉上毫無表情,她看我,臉上帶著有些卑微討好的笑:"是姐姐嗎?我知道你是姐姐."
輕歎一聲,知道又如何呢?你若真知我是你姐,賢就應該是你的姐夫.
"姐,你還怪我嗎?對不起,可是我真的不能放棄賢啊,我愛他,比任何人都愛著他.他,他也愛著我啊,姐姐,我知道,我知道這傷你極深,可是,自小到大你都一直讓著我的,這一次,你也讓我吧."她的話裏是滿滿的哭音.
再歎一口氣,耳邊傳來他的話,仍舊那麼的溫柔,那麼的低沉,那麼的好聽,就同初見時一般仍舊沒變,隻是再聽到,卻沒有了當初那種動心,隻覺入耳不耐,他正拉著他的嬌妻:"不用理她,也許她根本不是你姐姐,那三個女人自你我結婚後就一直相厭至今,她們的話能相信幾分呢?走吧."
搖搖頭,再歎一聲,好像還是不能躲開呢.
起身,一襲白色的清時女子便裝,身後長長的頭發輕瀉,如絲綢一般在燭光下閃著優美的光澤,點個頭:"好久不見了,賢君,小妹,還好嗎?"
淺笑如梅,高貴而溫柔的我在她和他的眼前出現,如同我最愛的梅花一般立於風雪之中,傲笑天地.
雲淡風清的笑,輕描淡寫的笑,我笑著:"不,也許不應該叫小妹,也許應該稱一聲樸夫人,樸先生.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