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些日子,我真沒理會過她的."四爺看著我受傷的兩個手,右手還拎著繼了柄兒的燈籠:"喜順,快去請太醫."
"請什麼請.多咋會死不了."我喝住了喜順兒,當年常在緝捕中練出來的上位之氣倒也唬住了喜順,看他愣在那兒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我喝一聲:"出去,爺的家務事你在那兒做什麼呢?想探消息也不是這麼個探法吧."
喜順兒當場跪下:"主子饒命,喜順兒從沒想過背叛爺啊."一聽這背叛兩字,心頭好不容易因為四爺那可憐兮兮的嘴臉而稍有冷卻的火又騰的冒出三丈高來.我瞪了一眼四爺,再罵一句喜順,明顯的指桑罵槐:"還不出去愣著做什麼呢,等著別人把你扔了時候你才開心嗎?死皮賴臉的算什麼樣啊.滾.咱們都滾.也省得別人見了眼煩心怒的."越說火越大,拎著喜順兒就要衝出去,四爺從後一把摟住我,不停的在我耳邊道著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她進來的.你別怪我了."
我一邊掙紮一邊怨怒的開口:"奴婢可不敢怪爺,這麼一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自動的投懷送抱,是個男人就忍不住.奴婢哪敢怪爺呢,隻怪奴婢沒個眼力駕,衝了爺的性致.奴婢還自己個兒的領罰去,也省得一些人說三道四的.罵奴婢是那狐媚子,騷蹄子.平白辱了家裏祖宗的臉麵."他摟得太緊了,我這幅弱弱的身子還真掙不脫,於是幹脆趁機著掙紮的機會在他腳上和腿上恨恨的踹了幾腳.也算是解解氣.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冰兒,你別這麼說,要打要罵隨你,我知錯了."
他好生好氣的陪著禮,我冷笑:"爺哪有錯啊,奴婢錯了才是,這怎麼就這麼巧,爺早不碰晚不碰的,偏叫奴婢來的時候就碰了呢?這可真叫起得早不如趕得巧啊."說到後頭,我幾乎可以說是咬牙切齒了.腳上又一亂踢好像踢到他腳背了,還不解氣,幹脆低頭在他左手臂上使勁一咬.
他任由我踢著,任由我咬著,嘴裏悶哼一聲,接著仍舊是軟言軟語的在我耳邊開口:"好冰兒,你可別累著自己,你身子弱,心又不好,別氣壞了身子.你要咬就咬吧."說著,那右手直直伸到我嘴邊.
這人,真狡猾,伸過來了,讓我怎麼咬啊.看看他露出一條縫隙的眼睛,我氣極的張嘴就咬.他悶哼一聲:"冰兒,你還真咬啊."
"哼."我冷哼一聲,鬆嘴,他笑著拍拍我的後背:"別氣了,別氣了,小心身子,我會心疼的."
"心疼,你還心疼呢,怕是恨不行我早些死了幹淨."我說著氣話,他好像怒了:"冰兒."
我看了看他的樣子,崩得緊緊的臉,冷冷的神情,緊皺的眉頭,心裏委實有些害怕,不過,強裝著膽子:"幹嗎,你還吼我."說著淚刹時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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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PS:謝謝木大人給某荷挑的錯,某荷改過了。歡迎大人們給某荷挑錯。謝謝。
他的神色一下子柔了起來:"好冰兒,不哭了,不哭了,我會心疼的.你還愣著做什麼,請太醫來."
愣在一旁的喜順忙哦了一句,呆了一下子這才反應過來,勿勿奔出去,卻正好被那地上的凳子拌了一跤,一時忍不住,我正想笑,卻看見他,心裏頭一酸,淚又止不住的流下來.
四爺錯愕的看著我:"冰兒?"他走上前來,想摟我入懷,我一下碰開他,沉寂太久的靈魂在叫囂著"自由,自由."我甩開他,看著他,眼神淒絕:"為什麼我要忍受你的那些妻妾呢?隻因為我愛你?所以就要和別人分享你嗎?為什麼?"